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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N一下弟弟 (第1/1页)
废弃的厂房里,流浪汉扯着苏久遇的头发,奋力挺胯,将紫黑色脏jiba一下又一下暴力捅插进脆弱喉管,凶狠冲刺。 臭气熏人的耻毛和长满污垢的囊袋磨红了嘴巴,苏久遇泛起生理性的呕吐欲望,腥臊和异味充斥口腔鼻腔,更是让他恶心不已,他从来没被这么脏臭的人强迫过,仿佛十几年没洗过澡一般。 酸水从胃里涌上来,又被恶臭无比的guitou堵下去。 双手被捆吊住,无法反抗,他一旦抗拒地撇开头,就会被流浪汉狂甩巴掌,脸部麻辣辣的疼,于是只能被插得翻白眼承受,同时xiaoxue正被一根竹棍不断捣进捣出,竹棍上面全是毛刺倒刺,往里进时十分顺滑,一往外拉,那些数不清的细细密密的小刺就扎进xuerou卡住。 苏久遇顿时痛得唔唔叫。 握着竹棍的是曾经骆星地产的太子,那个白衣男。 白衣男其中一只手臂断了没法用,挂在脖子处吊下来的白色绷带上。 苏久遇越是痛苦,他的眉毛就挑得越是高起愉悦,便更加毫不留情,用力捣弄,毛刺像细针一样切滑过软rou,带出淡淡血迹。 苏久遇被巨痛折磨得浑身哆嗦。 流浪汉使劲一扯他头发,几乎把囊袋也顶进嘴巴里,腥臭的阳精滚滚射入食道,射完却没有拔出去,没多久又一道guntang热流注射进去,苏久遇被迫吞咽,仍然有少许液体从嘴角滴漏下来。 黄色的,sao臭sao臭,是尿液。 jiba拔出去,苏久遇即刻呕了一地,一边呕一边憎恨道:“把骆星地产搞破产的是傅棠川,你呕……你他妈怎么不找他报复去!” 白衣男冷笑一声,“要不是你这个贱货,傅棠川怎么会针对骆星地产,还害我废了一只手,现在我家没了,钱没了,手也没了,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逼,你还想不付出代价?” 苏久遇不知道那个土包子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让傅棠川如此为他教训别人,他分明对这中间的详情并不了解,可如今他却要为这一切买单,他在替那个土包子承受后果!凭什么! 都是那个土包子惹的祸,都是因为那个贱人,他气得眼睛都猩红了。 白衣男拿出一个扩阴器,卡在花xue上,洞口大开,他朝里吐了一口唾沫进去。 接着又拿出一瓶鲜红鲜红的辣椒水,拌了些盐进去,开始要往xue里灌。 苏久遇登时目露惊恐,可是流浪汉掰着他的大腿,他根本无力抵抗。 他霎时急了,恶狠狠道:“你敢!等我重回傅家,我非弄死你不可!” 白衣男嗤之以鼻,“那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另外,你以为傅棠川是怎么发现你群p的,当然是我给他发了消息和位置,呵呵,被抛弃的滋味怎么样,活得不如狗吧?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勾引我爸又是怎么抛弃我的,见钱眼开的贱货。” 话音落地,混着盐水的辣椒水咕哝咕哝倾倒进xue里,苏久遇忽地弓起身尖叫两下,立马又倒下去,瞬间开始浑身抽搐。 太痛太痛!柔嫩的xue道本就被竹棍刺伤,伤口痛得火烧火燎,细胞迅速脱水,生不如死的感觉,剧烈的灼热刺痛让苏久遇脸色发白,整个人僵硬抖动,很短的时间就几乎要昏过去。 “还想晕?” 白衣男一鞭子抽下去,皮开rou绽,血花飞溅,一桶冰水接着泼过去。 地上的人被刺激得清醒了大半,只是仍在半死不活地战栗,脸没了多少血色,惨白惨白,这下连说狠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贱逼这么sao,今天我就满足满足你,特意给你挑了十多条发情的大公狗,还为你从猪场花大价钱买了几条种猪,来,你喜欢哪一只,选一个。” 苏久遇早就注意到不远处围栏里的一群猪狗,他万万没想到这是用来对付他的,转眼间憎恶的神色突变成满满的惊悚骇俱。 xue里太痛了,把他力气耗尽,神经也一抽一抽的疼,被逼到绝境他迫切想求饶,却硬是发不出声,只能干张着嘴,像陆地上快死的鱼。 白衣男对苏久遇的现态显露出赏心悦目的神情,他又说道:“不选也没事,烂逼这么sao,当然每根禽兽jiba都要插一下,插爽了才能解sao,你说是吧?” 白衣男让流浪汉去给种猪和公狗们喂够足量的催情药。 拿掉扩阴器前,他又往里吐了一口唾沫,皮笑rou不笑道:“放心,明天还有一批,接下去的日子,你的sao逼有的享受了。” 被辣椒水折磨到奄奄一息的苏久遇,嗓子死活发不出声,只有头一直在左右摇,那双眸子瞪得很大,很大,从来没有这么恐惧和绝望过。 …… 一直到第三天傍晚,纪棉的高烧才完全退下去。 家庭医生走后,佣人们也为难起来。 先生说人死在家里晦气,才找了家庭医生过来,又吩咐病好了就把人赶出去。 她们不敢违逆先生,可是对着小可怜也很难狠下心来,尤其小可怜一醒来就眼眶红红地问先生在哪里,还求她们不要赶他走。 佣人们不忍心,只好等先生回来再定夺,之前先生把这个男孩带回来过好些次,rou眼可见的喜爱喜欢,说不定到时先生会心软改变主意呢? 夜里十点,傅棠川披着一身工作后的倦意回到家。 一进门,守了好久的纪棉就忙不迭迎上去,端着一个白瓷碗。 “她们说你最近睡眠不太好,我、我给你煮了百合银耳莲子羹,可以宁心安神的,你……你吃点吧。” 有佣人上前替傅棠川拿走脱下来的外衣。 傅棠川一边扯领带,一边眉目冷情垂视纪棉。他身材高大,长相又锋锐,绷着脸的时候总是气势压人。 纪棉把碗递过去,眼巴巴期盼着,又紧张又讨好,乖得要命。 傅棠川摘下领带,一言未发,接过碗,走了几步。 哗啦—— 精心熬煮的食物就这样被倒进了狗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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