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合集_牛郎攻纯情受,受用脏内裤抠B磨B,牙刷刷B,攻(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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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郎攻纯情受,受用脏内裤抠B磨B,牙刷刷B,攻(上) (第1/5页)

    方秋穷得有点儿令人觉得无望。

    他并没有什么重病在床的家人,只是父母一个腿脚不好,有小儿麻痹的后遗症,一个耳朵失聪,爷爷奶奶都还健在,只是年纪都大了。

    家里总是没钱,好不容易赚到一点儿,就立刻会有花钱的地方,立刻又花出去了。

    所以他上完初中就没再上学,勤勤恳恳去打工,没学历,干的都是一些粗活,而他唯一的好处的就是脸长得还行,个头也俊,有天他在店里端完盘子,老板娘用涂红了的指甲摸他的胸口,这时候老板撞见,气得半死,劈头盖脸把他一顿狠打,用拖把杆往外抽,干了半个月的工钱也没给,就把他给赶走了。

    他回到小破出租屋里,看到房东贴在门上的交租通知,叹了口气。

    身上的伤口还在疼,他在路上花两块钱买了瓶碘酒,没买棉签,自己用手指头蘸着涂,弄得手上脸上都是紫色的药水印子。

    一边涂,他一边回忆起老板娘戳在胸口上的手,想了想,第二天就去酒吧街找了份工作,表面上是服务生,背地里卖jiba,男的女的来者不拒。

    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图骅。

    图骅长得俊美无双,而且是个家里有权有势的小少爷,被保护得非常好。

    一般来说,他决不会踏足这种地方,觉得又脏又乱。但他现在上了大学,以前很少有机会自由地交朋友,如今为了多和人交流相处,住在了寝室里。大学室友们说想去喝酒,他没办法,只好随着一起,一踏进门,就忍不住皱眉头,嫌弃酒吧里人多。

    灯光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还总有人摇摇晃晃地擦肩而过,把人撞得趔趄。图骅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不适应,晕头转向的,都没跟上室友,他心里一急,偏偏脚下有个台阶,紧接着一脚踏空,差点儿摔倒。

    方秋恰好经过,顺手一拉,图骅跟一只小仓鼠似的,一下子被他拽到怀里,撞上他的胸肌。图骅惊魂甫定,抬眼就看到方秋穿得yin乱大方,一件银色短外套,没扣上,里面只有一件黑色渔网工字背心,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大喇喇地露着两只壮硕的奶子,胸肌饱满,还打了乳钉,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底下人鱼线和腹肌清晰可见,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

    图骅被吓了一跳!

    他连忙从方秋怀里钻出来,方秋叫他别动,但已经晚了,图骅慌不择路,猛地往外退,一下子撞到了方秋的手臂,把方秋另一只手拿着的酒给撞飞了——

    哗啦一声,酒瓶碎了。

    图骅惊慌失措,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方秋,方秋很无语也很无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面,叹了口气,说:“你小心,别被扎到。我去拿扫把。”

    方秋扫了酒瓶玻璃,又拿拖把擦了地,图骅呆呆地站在一边碍事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方秋忙来忙去,心里很过意不去。他刚想说些什么,道个歉,室友却找了过来:“图骅!你怎么在这儿?找你半天了,快过来!”

    图骅再一回头,方秋就不见了。

    他心里惦记,但室友们在旁边,就没有说什么。回去路上,他才小声说起这事儿。

    他形容了一下那个酒瓶的样子,室友看了看他:“你今天就穿了件白T恤和牛仔裤,他准是把你当普通大学生了。你打翻的那瓶酒,差不多就是你这件T恤的价格。那个小服务员得自己赔了。”

    图骅一下子良心煎熬起来。

    他放心不下,第二天自己偷偷去了那个酒吧,特地叫来方秋,向他点酒,小声问:“这样你就会有提成了对吧?”

    方秋有点儿意外:“这太多了。”

    “无所谓,反正我不爱喝。”图骅没动桌上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头沉得要命,怎么都抬不起来,不敢面对方秋。他努力把目光放在手里的单子上,说:“昨天我打翻的那种酒,再来十瓶。”

    方秋没多说什么。

    过了一大会儿,他才送来了酒,气息不稳,张着嘴喘息。他顿了顿,有点儿犹豫,摆完了酒,又递过来一杯奶茶,轻轻地放在桌面上。

    方秋面露窘迫,低声说:“我……我没喝过奶茶,不知道这款好不好,但这个是那家店最火的一款,应该还不错。你喝这个吧。”

    图骅这才抬头,心里一柔,怔怔看着方秋的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脖颈,又马上低下头去:“……谢谢。”

    当天图骅回到宿舍,一宿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有些懊悔地发现,自己被方秋抱住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注意方秋身上的味道。而酒吧里灯光昏暗混乱,方秋的脸看起来很帅,但始终不太清晰,只有浓密的睫毛影沉沉的,还有紧抿着的薄唇,让他记忆深刻。

    他坐在角落里喝着奶茶,看方秋来回送酒。图骅以前总被教育外面的东西吃不得,说奶茶这种东西对健康不好。他这也是第一次尝,只觉得好甜,热热的,比想象中要好喝很多,他一边喝一边看,看到杯身上贴着贴纸,写着“恋恋蜜桃”。

    图骅从酒吧出去的时候注意看了,那家奶茶店里酒吧不算近,方秋一定是跑着来回的。

    这样一想,图骅更是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儿捶枕头,心里直痒痒,忍不住想笑。他抿着嘴望着天花板,几乎以为自己躺在了云上。

    从此之后,他隔三差五就要去那家酒吧,方秋每次看到他,都有点儿无奈,会摇头,不太赞同。

    但图骅就是要去,后来还带着室友们一起,很大方地请客。他叮嘱说:“但一定只能向方秋点单哦。”

    几个室友当然答应,但其中一个,也是最开始带着大家去酒吧玩的,他对酒吧很是熟悉,还经常夜不归宿。他听见这话,笑嘻嘻的,随口说:“怎么,你也看上那个小婊子了?用不着花这个钱,直接给他五百,随便玩。你这也太亏了。”

    图骅顿住,脸上没了表情:“什么意思?”

    室友没觉出什么不对:“就是方秋啊,他在那条街上挺有名的,器大活好,还便宜,五百块钱一晚上。”

    图骅没再说话,只觉得浑身冰凉,有点儿魂不守舍。他突然说:“我还有事,着急去办,你们去吧。之后把账单发给我,我来付。”

    室友们觉得可惜,和他告别后就去了。等他们一走,图骅就站不住了,猛地坐下,捂住了脸。

    他不想相信,呆坐了半天,猛地站起身来,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他,停在酒吧外等着。

    他坐在车里盯着酒吧门口,一直等到凌晨,人都散了,他才看到方秋慢慢地走出来,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方秋依旧穿得很暴露,没什么羞耻地对男人说:“我没钱,套子你买,房费也由你出。”

    男人醉醺醺的,胡乱点头,反身趴到了方秋身上,伸手就往方秋衣服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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