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_5,被迫求助魏尔得取出小球,束缚手脚塞进七个跳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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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被迫求助魏尔得取出小球,束缚手脚塞进七个跳蛋 (第3/4页)

有自尊且骨子里骄傲的少年来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自我搏斗、心理建设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cao作台上窸窸窣窣,传开衣裤摩擦的响动。

    谢瑜破釜沉舟一般将手伸进了卫衣下,解开牛仔裤的腰带:“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想通了就好。”魏尔得满意的站起身,等谢瑜脱完裤子,扶着他的腰,协助他调整姿势。

    “转过去,俯身趴好,屁股抬高。”

    谢瑜回避过魏尔得的目光,满脸羞耻,隐忍的踩着cao作台转身,背对魏尔得,俯身趴下。

    “上半身压低一点,腿分开,腰抬高。”

    魏尔得抓着谢瑜的脚踝向两边分开,将他在cao作台上调整出合适的姿势。

    这个组装机甲用的cao作台足够大,趴一个人绰绰有余,高度也刚好,谢瑜趴跪在上,屁股正好与他胸口齐平,如果将他挺立的大腿压到台面上,又会恰好与他下腹齐平。

    “再抬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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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屁股捧在手里像是两个大白馒头,听话又沉默的随他动作抬高。

    谢瑜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黑色的连帽卫衣,随着姿势倾斜,衣摆上滑到了腰际。他的腰特别细,但一点也不羸弱,薄薄的肌rou紧致且暗藏力量,又韧又劲。从后方可以看见空荡荡的卫衣前方平坦紧绷的腹肌,还有他岔开跪立的双腿间垂着他羞涩紧张的yinjing。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有一点魏尔得确实没骗谢瑜:他的机甲改造室里有很多工具。

    谢瑜趴在上面,强行放空大脑,他额头抵着拳头,光洁如镜的台面反射出一双屈辱隐忍的眼睛。

    忍耐、坚持!

    谢瑜看着自己的眼睛,默默地告诉自己。

    魏尔得在谢瑜看不见的角度打开了刚取回的箱子,从里面琳琅满目的成人玩具里挑选出一个金属椎体,这个小道具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菡萏,只有红枣大小。

    魏尔得比划着谢瑜紧张收缩的菊xue,比之昨天要阔开几分,看着有些红肿。

    想来昨晚谢瑜自己没少用手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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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扒开谢瑜的两瓣臀rou,将金属菡萏插进收缩的褶皱,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温暖的rouxue用力的收缩。

    “放松一点。”魏尔得旋拧花苞的开关,菡萏层层盛放,扩大形成一个中间镂空的花形网圈,将括约肌慢慢撑开撑圆,露出里面不安涌动的肠rou。

    花苞最后撑成了一个直径五公分的圆形扩张器,菊xue的褶皱也被撑得接近平整。

    在这个过程中谢瑜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肌rou紧绷的大腿颤了颤,他忍下了逃离疼痛的本能,指甲紧抠在台面。

    魏尔得将cao作台上的聚光灯调整对准撑开的甬道:“真是造化啊,谁能想到有一天,我们学校孤高冷艳不屑与人为伍的谢瑜,会主动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趴在我的桌子上呢~”

    谢瑜的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

    他不吭声,魏尔得也没再奚落他,这次他没从情趣箱里拿东西,而是从正经的工具箱里取出两根细韧纤长的镊子,他将指套裁剪,用胶水黏在镊子内侧。

    做好了,他将镊子伸进甬道,就着光源的照亮俯身细看,拨开发红的前列腺,找到了红肿渗血的生殖腔入口。

    小小的入口本是一扇略微凹陷的小门,此时因为红肿已经凸起于rou壁,上头渗出的鲜红阻隔了视线,这饱经创伤的可怜模样实在是超出了魏尔得的预想。

    “你昨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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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镊子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红肿不堪的环状小囊,谢瑜猛地缩腹弓身,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

    疼。

    过了一会儿,他才闷着声音说:“插了手指进去。”

    “只是插了手指?”

    魏尔得尝试着靠近xue口,刚碰到,谢瑜的身体就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本能的颤抖,他表皮崩出了青色的血管,条条怒张,后背绷紧,一节节棘突仿佛要刺出皮rou。

    又过了一会,谢瑜回道:“两根。”

    魏尔得倒吸一口凉气,谢瑜那个干涩的xiaoxue挤进一公分的燧金都痛得失态,何况两根手指!

    “你对自己真是狠啊!”

    他由衷感叹,将镊子暂时放到一边,兑换了一罐消炎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特效药膏,用中指擓下一块,轻柔的涂抹到受伤的小rou门上。

    谢瑜的身体再度应激颤抖,他咬着牙试图强行忍下,但是敏感至极的生殖腔上任何感官刺激都成倍的放大。括约肌在剧痛之下下意识的收缩,却被坚固的扩张器稳稳的撑开。后门大敞,魏尔得的手如入隧道,没有任何阻碍的抚摸在生殖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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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呵,现在知道哼唧,你里面都撕裂了!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忍着走到隔了三个区的医院坐着,谢瑜你真是个人才!”

    持续剧烈的疼痛将魏尔得的声音模糊,谢瑜听不清魏尔得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个混蛋是在给自己上药,真是难得。

    鼻腔断续的低哼出痛苦的碎音,在魏尔得将手指插入生殖腔xue口涂抹内壁的伤口时,谢瑜隐忍低闷的呜咽里带上了难以忍受的哭腔。

    “亏你还知道痛!”语气很凶,但插进xue口的手指很轻柔。

    裹着药膏将发烫的内壁都涂抹一圈,魏尔得抽出手指。

    谢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继续忍耐,腔道内清凉润滑,他心知魏尔得这是上好药了,但燧金还没有取出,他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魏尔得又拿了东西走回来,拍拍他的膝盖:“抬起来。”

    谢瑜照做了,柔软的布料垫到膝盖下方。

    “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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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好受不少,谢瑜猜测魏尔得给自己涂抹的是麻药,他咬牙,坚毅道:“你只管取。”

    魏尔得调整灯光,再次凑近菊xue。他拿起精细cao作的专用镊子,拨开前列腺。

    系统出品的好东西效果很给力,红肿不堪的xue口已经恢复了不少。他再用头端轻触xue口,谢瑜这次无甚反应了。

    他这才将镊子对准xue口,轻缓插入。

    没了剧烈的疼痛,异物的进入勾起腔壁微妙的痒感。

    很快,镊子夹住了第一个燧金小球,魏尔得拖着它缓缓往外带。不同于进入时细细的小棒,出来时有了小球的撑扩,想要跨过xue口阻力加大,疼痛自然也加大了。

    “嗯——”随着谢瑜难抑的一声痛哼,第一颗小球挤出了生殖腔口,掉落在直肠的褶皱里,随着肠rou的涌动在rou壁上向里滚动。

    “别动。搞定一颗了。”

    魏尔得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四颗燧金也依次掏出。

    当最后一颗小球掉落进直肠,他抽出镊子,旋闭扩张器。而跪得僵直酸痛的谢瑜身体也跟着放松,高抬的臀部落下,支起上身。他跪坐在台上深深地呼吸,倾斜角度从后高前低变成了前高后地,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菊xue下方突然传来“咚、咚、咚、咚、咚”五声清响。

    没有摩擦力的燧金随着重力下滚,刚刚扩张的菊xue还没有完全缩回,它们如同排泄一般自他的体内滑出,弹跳着滚向台面四方。

    燧金与台面碰撞的声音还在延绵的响,听得谢瑜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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