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囚禁我的人he后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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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第2/3页)

要我在他早晨上班前为他做一杯焦糖拿铁。

    后来我学会了布朗尼的做法。

    他的早餐就多了一块巧克力布朗尼。

    我很爱我的丈夫。

    他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alpha,一个深深爱着beta的alpha。

    你敢相信吗?

    他对我的爱,连信息素都败于下风。

    他对我是纯粹的爱,不受信息素干扰的爱。

    我好爱他。

    4.

    十五分钟前,这个瘦弱苍白的男人惊慌失措地冲进了警局,声称要举报自己的丈夫。

    但他除了丈夫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连家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说自己叫郁言,是一个失业了三年的咖啡师。

    我也不知道郁言来到警局的路上经历了什么,但我看到他时,他仅仅穿着单薄的白色针织衫和白色家居裤,脚上连鞋也没有。

    应该是奔跑的时候踩到了尖锐的石子或玻璃渣,脚上有细密的划伤。

    我吓了一大跳,要知道现在是冬天,外面的气温只有个位数。

    我赶忙找了自己的外衣让郁言裹进自己,又从一位男性beta同事那里借来一双拖鞋让他穿上。

    “那你……”

    坐在郁言对面听完他的话,我心情有点复杂,皱了皱眉头,在他精致漂亮的脸上停留了几秒,视线又扫向桌上的笔录。

    无论以我目前低俗的审美,或是时下大趋的审美来看,他的脸都绝称不上平凡。

    即便他确实是个beta,但他的容貌已经完全胜过了至少百分之八十五,不,百分之九十的omega。

    我快速地朝他后颈看了一眼,虽然上面青紫交加的齿痕让我感到触目惊心,但那里平坦的线条让我确信面前这个美丽的男人是一个如假包换的beta。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因为他要举报的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伟大了。但我看到郁言视线无处安放地散在面前的桌面上,无意识地用齿间啃咬着拇指的甲盖。

    我注意到他十指的指甲盖虽然都很干净,但边缘都不平整。

    下意识咬指甲的人,通常而言,内心都处于焦虑与不安的状态中。

    郁言显然是其中翘楚。

    而且我感觉得到,他只有长期处于外界的语言诱导与精神压迫,才会呈现出这么重复性且强意识输出的样子。

    想了想,我望向正对面的白墙上挂着的照片栏。

    这是飞地最高警亭的年度荣誉警官栏。

    上面依次摆放着警亭有史以来被授予了最高荣誉的警员。

    由上至下的第二排,从左往右的第四张照片,正是郁言要举报的丈夫,飞地市最高级警亭的荣誉警员——傅臣尧。

    同时,他是我所在警亭的局长,我的顶头上司。

    我捋了捋情况。

    所以现在,可能是我上司的老婆来警局举报我那被授予荣誉警员称号的局长,杀了人?

    说实话,我看着郁言的样子,动摇了。

    因为我曾无意中瞥到过英年早婚的局长和爱妻的视讯通话,那半秒的时间里,有一张漂亮到让我愣住的脸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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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张脸的主人,现在正坐在我面前。

    “那你举报傅局,呃,你丈夫的理由和证据是什么?”我努力维持专业水平,看向他。

    郁言的精神处于极端紧张的状态,他在进来时看到傅臣尧的照片后就一直啃着指甲,还会时不时望向紧闭的门。

    “我……”郁言精致苍白的面孔皱了皱,他含着拇指,声音有点含混:“我又在他身上闻到那种味道了……”

    他的手也跟着抖起来,我听到哒哒的声音,是他在高频率的抖腿。

    郁言很突然地抬起头,那双狭长且黝黑的眼睛发出锐利的光,他看得我心头狠狠一震,我又想到了那一次的惊艳一瞥。

    他面无表情地快速说:“那股血腥味。”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美丽的眼眸含上泪珠,紧接着说:“我知道他杀人了,他一定杀人了,我看到电视里的新闻,这附近有一个alpha死了……”

    “跟三年前一模一样,他第一次跟我搭话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我惊讶地察觉到郁言的神情变化了,他压低了声音,但他本来的声线是很清的,所以会有种违和感:“这附近死了两个alpha,都是被挖走了心脏,即使你是beta也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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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一模一样……”郁言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很神奇,他模仿完傅臣尧的语气,又变回了自己,仍旧是那副精神紧绷的模样。

    虽然时机不是很恰当,但不得不说,他真的把傅臣尧的高冷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正要继续问下去。

    这时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椅子摩擦过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郁言被吓了一跳,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开始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我就把他带到了我的办公室做笔录,没想到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还是让他无法放松。

    我用我有史以来最温和的声音安慰他,慢慢拿起打来的内线电话。

    电话那头是我隔壁的同事,我隔着玻璃能和他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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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我一眼,说:“傅局来过电话了,他现在赶不过来,让人送夫人回去。”

    我下意识看向郁言,他维持着啃咬指甲的动作,瘦弱的身躯抖动着:“可是——”

    “他是精神病,从小就是,”我同事知道我要说什么,我们都不是假公济私的人,“傅局三年前和他结婚了,我查到了傅局的结婚申请和备案,备案里有配偶病史。他也不叫郁言,他叫郁误砚,是天恒电子的继承人。”

    我同事的声音顿了顿,指了下他身后的屏幕,我看到有一段财经新闻开始播放。

    新闻的时间是两年前,在郁言的故事中,他还被傅局关在地下室里。

    但新闻上那个神采飞扬的漂亮男人确实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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