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共孤光【余污/熄茫】_弱冠之夜脑补车/捆缚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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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冠之夜脑补车/捆缚lay (第1/3页)

    ......

    墨熄弱冠夜,顾茫提着兜自己攒了好久的贝币去集市换了坛梨花白和酒菜,溜进墨熄的军帐要为他庆祝。

    “我第一次在学宫瞧见你的时候,你还没我高呢,板着张小脸。”

    暖炉上烫了酒,兄弟俩边喝边谈,不知不觉便已是夜深。那酒实在是有些烈了,顾茫醉意上来,拉着墨熄一搭没一搭的胡乱讲话。

    顾茫笑着,烫热的脸颊蹭在墨熄脖颈上,此时在他眼里的人依旧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可亲小师弟,因此愣是没注意到墨熄颈侧泛起的浮红,甚至还伸手去捧面前人的脸:“呐,一转眼,你都成了比自己师兄还高的汉子了......”

    墨熄饮了两盏酒,平日里也都是清醒克制的,这个时候醉的没有顾茫深。墨熄被他撩拨的实在有些起火,爱欲也好rou欲也罢都最清冷的克制力生生压着,别过头,有些哑了嗓子:“师兄,不早了,我扶你回去。”

    “哦...睡...睡睡...”顾茫迷迷登登地应付着,这才刚站起身,腰腹一软就又歪回了墨熄身上。

    墨熄:“......”

    墨熄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压,踉跄两步,竟承着他倒在了行军塌上。顾茫压在他胸口,烈酒烧头,一时完全忘记了身下这个是自己平时怎么小心翼翼爱护着生怕委屈了人家的小师弟。

    于是含混嘟囔着:“我的营地离这里好远...我懒得走了,今晚就睡你这。”

    墨熄沉着脸想要推开这压在胸膛的脑袋,顾茫却正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重要之事似的从他身上滚下来。

    他在怀里摸索了好半天才掏出一本皱巴巴的书,捧在手里用手来回摩挲了几遍,试图让它作为一个像模像样的弱冠礼,起码看上去不要皱巴的那么可怜。

    随后一把将墨熄揽过,一副大哥带坏小弟的地痞流氓嘴脸,眼睛亮亮地,笑嘻嘻道:“嘿嘿,弱冠就是成年啦,你顾茫哥哥知道你喜欢看书,别的太贵我送不起,这个是我从旧字画摊上淘来的,价格虽廉,但绝对动人心魄.....来,快看看....”

    墨熄这个品格极正,从小把“温柔乡埋葬英雄志,少惹女人多做事”当做座右铭,清心寡欲了二十年的纯情种当然品不出顾茫这个流氓话里的内涵。接过来,长手指翻了一页。

    只这一眼,赤裸交汇的画面猝不及防撞进眼底。墨熄平日清丽冷峻的脸瞬间涨红,像是沾到了什么污秽之物,又像是烫手的石铁,又羞又恼地把册子丢开。

    胸口起伏,那捧火就要压抑不住:“你别再和我开这种玩笑。”

    可顾茫却笑的像个山寨流氓,哪里听出这句话其实是一句警告,坏心眼搂住他,捡起被嫌弃了的旧春宫,非强迫他看。

    “乖,听哥说。你成年了,以后也早晚是要成亲的,顾茫哥哥得先教教你怎么cao女人,当是提前热热身。”

    顾茫也是替自家小师弟cao着老妈子的心了,你说平时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鹤就算了,但毕竟人嘛,怎么能一直这么脸皮薄下去?以后成亲了,洞房的时候总不能要让人家新娘子独守空房吧?顾茫越想越觉得好笑,也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决意。

    最后墨熄实在磨不过他,只好躺在狭窄的行军塌上陪他看那本破书。顾茫非常满意,故意将册子翻的很慢,尽量让他看清楚每个细节,还不时回头choucha他的状况,看他有没有把眼睛闭上或者转移视线。

    四下无人,军帐里很安静,只剩烛台上的火轻微晃动着,连呼吸声都听得极为真切。

    不知道为什么,有某个瞬间,顾茫碰到身后人结实guntang的胸膛,产生一种诡异的错觉,此刻躺在他身后的,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清清冷冷不近情色的小师弟,而是一头磨牙吮血的食rou野兽。

    这奇怪的想法让他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寒战,呼吸莫名有些加重。

    身后人的呼吸也灼烫着全部拂在他耳鬓,此刻顾茫慢慢翻着旧春宫册的行为就仿佛在引诱一只初生利爪的野兽,告诉他是时候该回到属于他的地盘,要如何去解决一个越界他领地的外来侵犯者,将侵犯者一点点撕咬殆尽,再一并吞入腹中。

    人的嗅觉往往是奇妙的,就如此刻。即使被先前的烈酒泡的身子发软头脑发热,但顾茫还是敏锐嗅到了一丝昏烛下那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顾茫对这有什么压抑到极致随时会蓄势待发的的气氛十分陌生,但他直觉有什么正越来越不对劲。那流氓痞子似的笑意渐趋生虚,握着春宫册的手指也有些发软。

    怕什么来什么。

    下一页,一幅用工笔细致勾勒的不同于前面任何男女交欢的,男人cao男人的画面就这么映入两人眼帘。

    ……

    一瞬间,有什么在心中积累已久的问题答案猛地撞破顾茫胸腔,所有的血液往头部上涌,再倒流回腹部,积蓄成火,烧的他万分煎熬。

    一种引火烧身的危机感彻底包裹了顾茫,他忽然就怂了。

    “恭喜师弟弱冠,那啥,时候不早了,哥哥我得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一把合上春宫册,他扯着嘴角干巴巴笑着,正欲起身,忽然身子一重,整个被人从后面牢牢按了回来。继而,一个坚硬guntang的东西抵住了他后面,还往前顶了一下。

    “你——”

    “师兄,你是这个意思吗?”墨熄牢牢按着他,将人彻底和自己贴合在一起,灼热的呼吸洒在顾茫颈侧,把他烧的头皮发麻。

    好烫。

    顾茫身体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女人没有,更别说是一个男人,感受着这沉积的yuhuo和禁忌,当即就不受控制的敏感轻哼出声。

    “墨熄……你他妈发什么疯!你也喝多了吧!放开我…”

    然根本不理会,湿热的舌头舔过人颈侧,一路向上口腔含住人耳垂,舌头再伸进耳廓舔弄吮吸。

    “是师兄非让我看的……”

    “啊……”顾茫忍不住低叫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松开……”

    实在是克制了太久,积蓄多时的欲望一旦爆发就如熔浆奔流一发不可收拾,似要把人灼化了。

    被欲望浸染过的嗓音低哑的可怕:“师兄也是愿意的,对吗?”

    “我不是……你听我说……啊……”本就被酒泡软的身子更是瘫的不像话,别说使一点力气挣扎,连声音都是软弱且颤抖的。

    于是到了墨熄耳朵里就成了,“师兄有些欲拒还迎。”

    得到了某种准许,大手在在人身上胡乱摸着,摸到大腿昂立的欲望时,顿了一下。

    顾茫:“……”

    果然。墨熄眼神沉了沉,猩红色就要破开眼中那片漆黑潭溢出。他想,师兄他果然也是愿意的。

    于是便再也忍不了,掰过人下巴就吻了上去。渴极了的人近乎暴戾地撬开人牙齿,掠进,肆意妄为地搅翻,索取,过于激烈而发出“啧啧”的水声。

    那不该存在的可怕的禁忌感将顾茫包围了个彻底,却成了墨熄这只破笼而出野兽的调兴剂。顾茫的大脑告诫他要马上挣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微颤发软,几度欲逃被人死死摁在怀里,被亲到意识模糊,眼神渐趋朦胧。

    “既然师兄说要陪我弱冠,那便陪吧。”

    低喘着分开,生怕人跑了似的,墨熄摁着他起身,再将人正面翻过来,沉甸甸地压住双腿,伸手急切地去摸顾茫的腰封,低哑道:“我给过你走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

    榻板在他们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顾茫被墨熄整个笼在身下,再也无路可去。

    “墨熄……别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茫用力推开他解着自己腰封的手,压着胸间翻滚的情绪低吼。

    墨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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