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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在老板发怒时骑在他身上/G/agry (第2/2页)
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被迫承受无尽的发泄。 那段仿佛要被彻底弄坏的记忆,再次涌现上来。而更令穆晚言感到绝望的是——这一次,贺骞是清醒着的。 心底无法克制地生出难过到想要逃避的冲动,可是却连一丝一毫地挣扎都是徒劳。 他可笑地想,也许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确是yin贱的。 就像现在,即使在承受这样激荡尖锐的侵犯之下,他竟也感受到了层层迭起的快感与爽愉,一股又一股向他已经鼓胀的精巢涌去。 xue道内已经被撞得酸痛发麻,而被捏住无法释放的分身,也已经变得异常坚硬红肿。 积蓄已久的热浪奔腾翻滚却找不到出口,只能不停地哆嗦扭动。 可他仍是不愿认输,不甘就这样在贺骞的猜疑下示弱。 然而很快,什么输和赢啊的念头都被抛诸在脑后,过分剧烈的进攻以一种更残忍的形式袭来,使他再无法分出精力思考这些。 那rou柱上如螣蛇般盘踞凸起的青筋,随着粗大的rou茎一起,打着圈地碾过后xue里已经被插软cao肿的肠壁。 甚至还会拔出一段出来,只余埋在里面的部分继续搅弄,只为让硕大的冠头能重重磨弄到那rouxue浅处的sao豆上,在磨得雪白的身躯难以克制地抽搐战栗后,再整根撞陷xue心。 “唔、啊!——那里、不行——真的、嗯啊……啊啊——!” 与被激烈cao干时截然不同的细密sao痒,将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里的每一种触感、痛感都放大了无数倍。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劲,如同高伏电流在穆晚言体内飞速绽开,四肢都无意识地绷直抖搐。 “够了、嗯……唔啊——呜、我要……啊……别、别再……哈啊……不——” 带着可怜哭腔的哀求只换来敏感处被再一次疯狂的鞭挞。 穆晚言剧烈哆嗦着身体,仿佛不知该如何排解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 裹着一层香汗的腰身水津津的,扭动得像一条水蛇;雪白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挣扎着,却依然无法逃离桎梏。 终于,那极致的欢愉与痛楚交织,化作一道滔天巨浪,如万丈瀑布凌空砸下,无情地冲击他的身体和意识,将其推向支离破碎的边际。 他再也无力承受,薄弱的腰身蓦地向上弓起,悬在床榻之上,喘不过气的嘴唇艰难吐出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喊。 那声音如同断裂的琴弦,发出悲切与痛苦的哀鸣: “哥哥——……” 贺骞愣了愣,被这一声叫得心中一悸,胸腔隐隐作痛,竟没能自持住,rou根抵着xue心那块儿软rou也跟着射了出来。 “啊——哈……哈啊……”穆晚言像一尾脱离了水域的鱼儿,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他张着湿润的红唇,急切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晶亮的涎液沿着他的嘴角无声滑落,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顾及。 他整个人如同小死过一回,灵魂都随着这一场高潮而破碎。 然而,那身前仍然直立的分身就好像坏掉了似的,rou体分明已经经历了最顶峰,本应该泄出jingye的部位却依旧肿胀着,只颤巍巍地从马眼里挤出几滴可怜的汁液。 而穆晚言的身体还在不停地痉挛颤搐着…… ——种种情形已经表明,他此刻刚经历完一场狂烈至极的干性高潮。 甚至贺骞一时也没能反应过来,不放心地俯身去看他。 那双曾经如清泉般透亮的黑眸,如今却像失去星辰的夜幕,流露出茫然的空洞来。 沾着晶莹泪珠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不知是在模糊的视线中辨认出了贺骞,还是在这如同迷失云端的恍惚中仅仅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哥……” “哥哥……” “哥……” 气若游丝的声音逐渐微弱,眼皮也越来越沉,他没能等到呼唤的回应,最终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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