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同人】【佩法】愚人春天(BDSM)_Cater 21 真的生病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Cater 21 真的生病了 (第2/3页)

很慢。

    啪!啪!啪!

    罗宾一记又一记规律地挥鞭,鞭子劈开空气的破风声不绝于耳,散鞭的鞭梢在奴隶白皙的皮肤留下深刻的红痕。塞斯克将后背完全倚靠进沙发,他仰高后脖颈,分开双腿,前后摇摆臀部,性器在湿滑掌心反复摩擦,他幻想着罗宾手中的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他幻想台上与罗宾共同表演的人是自己。

    “啊……啊……”

    塞斯克激动地叫出声,他大腿颤抖,射了满手浓腥的jingye。

    公调结束,罗宾在观众热情的掌声与口哨声中退场,塞斯克胸口剧烈起伏,发泄过后酒也醒了大半,他瘫在沙发里,只觉身体空虚掌心湿黏,心里多少感到后悔。塞斯克不是叛逆的性格,轻易不愿违反规矩,高潮后的心虚令他生出自厌的情绪。他双手抱住膝盖坐在沙发里发呆,直到听见手机嗡嗡震动才回过神来,却是罗宾的视频电话。

    塞斯克不大想接,犹豫之间错过了第一通来电,很快罗宾又打来第二遍。

    塞斯克坐直身体,用干净的那只手划开屏幕。

    罗宾坐在车里,视频一接通,看清塞斯克的脸,就愣了下。

    “塞斯克?”

    塞斯克重重抽了下鼻子,低沉地说:“对不起主人,我犯错了。”

    窗帘隔绝月光,拢住一室昏黄。

    塞斯克两只脚踝被皮制束带捆绑,束带又以金属横杆相连,迫使他用双腿大分高翘臀部的姿势跪在床上,再加上双手也被腕铐缚在身后,他难以维持平衡,跪姿维持得辛苦,还要张嘴吞吐面前带着淡淡塑胶气味的假阳具。

    假阳具连在一座小型炮机上,机械缓慢运作,每隔三秒就向前顶送一次,塞斯克必须大张开口,放松柔软的喉口,完全接纳粗大的按摩棒捣进深喉。

    罗宾是半小时之前到的,他来得很快,塞斯克刚洗完澡做过清理和润滑,他人就到了。塞斯克甚至分神想了下,Dust俱乐部的位置约莫离他家距离不远。他向罗宾认错,坦诚自慰的事实,罗宾没有问他为什么犯错,冷着表情摘下了塞斯克脖子上的项圈。

    “胡乱发情的兔子没资格戴主人的项圈。”

    一句话就快把塞斯克说哭了。

    罗宾没收了他的项圈,但往他身上装点了更多的东西,他先是在塞斯克yinjing上套了一个类似飞机杯但比飞机杯覆盖面更广的硅胶软套,塞斯克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不敢抗议,罗宾真的看起来特别生气。接着他手脚都被戴上软铐,罗宾还第一次给他用上了分腿横杆,迫使塞斯克双腿大开,绝无闭合的可能。金属乳夹凶狠地咬上乳晕,后xue中被塞了只震动强烈的前列腺按摩仪。

    罗宾将塞斯克放置在卧室的大床中央。塞斯克全身佩戴磨人道具,面向炮机勉力用嘴吞含假阳具,罗宾命令他展示这段时间学习和练习koujiao的成果。

    很快塞斯克就意识到yinjing上包裹的软套是一个榨精器,它完整裹含住自己的roubang,高频振动刺激着敏感的柱身,顶端头部像被湿热的唇舌不断舔吸似的,配合后xue前列腺处持续不断的刺激,塞斯克很快就射出jingye。

    酒后射精两次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但软套仍然牢牢裹住半软的性器,罗宾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振动甚至提升了一个等级。塞斯克憋出眼泪,嘴里塞着巨大的阳具,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塞斯克出了满身的汗,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这时真的完全清醒过来,他后悔得要命,知道罗宾要罚他,也不敢求饶,第三次被推送上高潮边缘时,yinjing已经硬到发痛,茎身在无限的高频振动摩擦下充血肿胀,guitou热辣刺痛,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塞斯克被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得已吐出了假阳具,再也维持不住跪姿,仰面倒在床上,双脚间横杆的存在让他只能以一个极屈辱的姿势大开双腿后xue朝上展示着yin荡的身体。

    塞斯克哭出声音,全身不住地抽搐,“拿掉……拿掉这个套子……主人……求求您……您罚我别的吧……受不了……太疼了……呜……roubang要坏了……”

    罗宾不为所动,手中荆条嗖地一声抽在大腿根。

    塞斯克尖叫一声,他来回磨蹭想躲,但手脚都被束缚着,身体能动的幅度极其有限,只是徒劳地用满身冷汗染湿了床单。

    荆条啪啪落下,罗宾专挑塞斯克受不住的地方抽,脆弱的睾丸、柔嫩的腿根,娇弱的xue口都没能逃过。塞斯克什么丢脸的话都求出口了,罗宾始终没有心软,直到他射出了第三次,几乎被榨出尿来,罗宾才伸手取下了那可怕的软套。

    塞斯克劫后余生一般软在床上,任罗宾一件一件摘下他身上的道具,又抱他进浴缸,被温水包裹着的身体极度疲倦,塞斯克坐在浴缸里直接歪着脑袋睡着了。

    次日塞斯克醒来时,罗宾正坐在床沿。察觉到他起身的动作,dom俯身伸手按住塞斯克肩膀,英俊清傲的一张脸瞬间放大在眼前,塞斯克心中微妙的滞涩,他没喝到断片的程度,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委屈却不知该如何倾诉。

    罗宾大概是不生气了,他语气温和地调侃:“调皮的小兔子,才几天没见,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了。”

    塞斯克什么都不想说,什么叫才几天没见,明明是十几天!他偏过脸,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木和电线杆,视线一片模糊。

    罗宾猜不到塞斯克为什么情绪低落,明明昨天切尔西赢了球,进一步扩大了联赛的积分优势,他比赛时的状态都很正常,怎么反而赛后出了问题呢。

    罗宾摸了摸塞斯克的后脑,塞斯克肩膀重重一颤,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