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才是唯一受害人_半夜爬爸爸的床,叫醒爸爸,为了避免S太多要C尿道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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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爬爸爸的床,叫醒爸爸,为了避免S太多要C尿道棒 (第1/2页)

    江颂发誓,他一开始去父亲房间里,真的不是奔着要夜袭去的。

    他不是那么好色的人。

    只是因为白天在酒店里睡过觉了,晚上一个人回到房间里,怎么也睡不着。他玩了会儿游戏,终于还是轻手轻脚摸出了门,走到父亲门前,刚刚握着门把手习惯性往下压了把,就发现门是没有锁的。

    原本还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叫醒父亲而为难呢,可现在直接就进门了,江颂面色非常凝重。他反手关上门,将拖鞋留在门边,小心翼翼地往房间正中央的大床摸去。

    自己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鬼祟了,江颂是不去想的,他只想着等父亲醒来,一定要好好跟父亲说说锁门的事情。

    晚上睡觉门都不锁,父亲也太粗心大意了!幸好今晚是他摸进来了,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对父亲心怀不轨的人!要知道外面好多人觊觎他父亲这种家世好长得帅又温柔的男人,万一有人装成家里的佣人溜进来,今晚可不就是找到漏洞了吗!

    一想到父亲的清白差点就要没有了,江颂难过的心都快要碎了。

    他走到床边借着昏暗的壁灯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在心里哼唧一声,幸好是你的小宝贝来了。

    你的小宝贝不会贪图你的男色和财产,只是想跟你睡个觉而已。

    原本是这么想的,只是跟父亲睡个觉而已。可江颂站在床边,越看越觉得父亲长得好看。他暗自琢磨,睡觉的事情先放一放,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困,还是得先让父亲认识到锁门的重要性才行。

    “爸爸?”

    江颂趴在床边叫,声音低得几乎全是气音,自然没能把床上的人叫醒。就凭着这个,他就兀自认定了父亲是真的睡得很熟,这种状态万一被旁人看到一定会很危险,然后他就极尽小心地爬上了床。

    夏日的凉被,本就又薄又轻。江颂从被子边沿钻进去,借着最后一抹光亮看清了父亲的双腿的位置,奔着就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分开腿骑在父亲身上,而就算顶着被子已经很费力了,他还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小屁股悬起来,免得真的把父亲压醒了就不好了。

    调整好了姿势,江颂大着胆子上手脱了父亲的裤子。睡裤本来就宽松,他伸手一拽就掉,而后内裤也叫他拉下来。男性器官彻底裸露出来,他还没碰到,就已经在被子底下红了脸蛋。

    确实是有点太羞了,大晚上爬到父亲床上弄父亲的roubang什么的。但已经到了这时候,江颂也停不下来了,他伸手从父亲的腿根细细往中间摸索,碰到那一团蛰伏着却已经分量极为可观的rou物的时候,他都差点惊呼出声了。

    真的好大,就算他已经用小屄吃过了,可现在摸着软的一团,他还是会为父亲的roubang的尺寸感到惊讶。

    睡着的人,明明性器也跟着是沉睡的,可那一团东西躺在杂乱的耻毛里,只是摸着都叫他腿心酸软。他在黑暗中轻轻眨了眨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也已经羞得眼睛发红变得潮湿。

    害怕会弄得父亲醒得太早,他屏住呼吸朝着那处靠近,小舌头颤颤巍巍从唇瓣间伸出来一点,直直从rou茎上舔舐过去。先是舔舐,紧跟着就又上手摸了摸,从尚且柔软的rou冠摸到茎身,而后是根部两个沉甸甸的精囊。

    被这样舔舐抚弄,沉睡的rou物很快苏醒过来,一开始只是半硬的,guitou变得饱满,茎身也膨胀起来,但随着江颂捧着那东西又舔又亲,原本柔软的rou物很快就彻底硬涨成笔直的一根。

    他脸蛋红红,说不清是羞的还是在被子里被闷的。因为凑得离父亲的yinjing近了,他的鼻间都被腥涩的性欲的气息所占据,原本干燥勃发的rou茎在情动之后流出大滴的腺液来,落到他的虎口位置,他还忙不迭松开手用舌尖卷着送进了嘴里去。

    那是完全下意识的动作,等将父亲jiba里流出来的东西都吞咽下去,江颂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羞人的事情。他眼睫扑闪,庆幸父亲睡着没能发现他的动作,不然指不定得被羞成什么样子呢。

    急速跳动的心脏怎么都缓不下来,江颂几乎快要觉得自己是生病了。他躲在被子里已经不愿意出来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能凑得离那根硬挺的yinjing更近。

    他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父亲的性器,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甚至还用自己的脸蛋贴着蹭了蹭。脸蛋和茎身一样是guntang的,他小小地嘤咛一声,很快就迫不及待凑近唇舌并用的品尝起父亲的性器。

    不是用自己的小屄,而是用自己上面的小嘴,腥咸的腺液被舌尖勾着送进嘴里,江颂吞咽一口,很快从guitou往下舔舐过去,笔直硬挺的茎身被他的舌面裹着细致地舔刷过一遍,他尤觉得不够,于是努力张开的自己的唇瓣,竭尽所能把粗涨狰狞的rou物吃进了嘴里。

    仅仅是rou冠也已经很大了,江颂吞吃的动作都格外费力。他被撑得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嘤咛声都极为柔软,等到rou冠完全进到嘴里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颊侧变得鼓鼓囊囊的,是被父亲的jiba撑得饱胀了,舌头在嘴里都快要没有活动空间。

    自己的小嘴被父亲的yinjing撑成难堪的样子,可江颂的xue还是湿得一塌糊涂。他努力忽略身下的痒意和yinjing站起来之后欲望堆叠的难耐,只捧着父亲的yinjing,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舌头舔得硕大的guitou在他嘴里再度涨大。

    实在是被撑得受不了了,可江颂也没有舍得把那东西吐出来。他只是在心里埋怨父亲,怎么还不醒呢?

    这样难道不舒服吗?难道不想看你的宝贝用嘴把你的roubang吃进去吗?

    漂亮的小嘴被他自己当成一口yinxue来用,见着父亲不醒,他干脆将父亲的yinjing吞吃得更深。这下不仅是guitou,连带着几公分的茎身也被他含进嘴里去,粗硬的rou物在他嘴里深入,圆硕的guitou递到喉咙口的位置,cao得他快要干呕,可喉咙口的软rou被顶得紧缩的那一瞬间却又压迫着本就硕大的guitou再度膨胀了。

    他没能忍住呜咽,但又放不开那种喉咙被进入的快感,于是摆动着自己的脑袋反复吞吃起父亲的yinjing,直到被子外面传来男人低哑的尚且带着睡意的声音。

    “……颂颂?”

    居然一下就被认出来了,江颂惊喜,也顾不得照顾父亲被自己强行唤醒的yinjing了。他直接将那东西吐出来,然后在薄被里拱动,蹭得从父亲怀里露出脑袋,喜滋滋的感叹,“爸爸的roubang好硬,戳得我嗓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江复扶额,万万没想到梦里的感受居然都是真的。他原本还有些困倦,可一听怀里少年不知羞的感叹,登时就睡意全无了,一巴掌落在少年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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