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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刑讯(法师被龙主动骑乘榨精、窒息lay) (第3/3页)
的头发,把他的长发抓住,强迫他抬起头来和自己接吻,虎牙把对方的嘴唇划破了,于是粗暴的亲吻就染上铁锈的味道。 要是在外人看来,恐怕都会以为高大的人族正在侵犯身下苍白的半精灵,尽管事实确实如此——只不过是银龙在用屄强暴可怜法师的roubang而已。 德瑞文“你、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就被卷进了欲望的漩涡,只能眼看着锡尔法用屁股骑他,和衣衫凌乱的法师不同,锡尔法没脱上衣,宽松的衬衣底下却传来一种类似铃铛轻响的声音。 “摸摸我。”他要求道,牵起法师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那只手像死人的一样僵硬,指尖戳着他的腹肌,一路上滑,触碰到声音的来源。 丰软、鼓胀的胸肌,摸起来又热又潮湿,乳首的位置打了钉,小颗宝石坠在钉上——德瑞文回想起锡尔法拨开身下的rou褶,向他展示阴蒂上的穿环,接着把rou屄整个闷在他脸上的事。 半精灵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朵嗡了一声,他还飘飘然地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锡尔法不满的嘟囔声:“你怎么射了?” “什……” “我还没到呢,”锡尔法说,“限你一分钟以内硬起来。” “你这是强人所难。”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伺候你吗,德瑞文博士?” 半软的yinjing险些从滑溜溜的xue里漏出来,锡尔法提了口气,把它夹住、坐实了,对德瑞文说:“那我帮帮你。” 他的帮助就是又一次扼住了德瑞文的脖子。半精灵被他掐得又一次堪堪昏迷,雌xue里的yinjing充气似的一点点硬起来,冠部卡进了宫口。 “……唔!” 锡尔法腰一软,松了手,趴在半精灵身上难耐地喘息,两人凌乱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锡尔法问。 “我才不像你这么yin乱呢,你这畜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浪费在……啊、啊……” 银龙像使用玩具一样玩弄德瑞文博士,他满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让roubang在雌xue里抽插顶撞敏感点,肿胀的阴蒂压在半精灵的下腹上来回碾压摩擦,在爽到浑身发抖、以至于感到不适之前停下来,爱液一汪一汪地涌出,仿佛潮吹了一样泄出热液,高潮却被拖得很长。 1 他呼吸颤抖,沉浸在肆意亵玩半精灵俘虏的快感之中,rou臀一次次拍击德瑞文的大腿,yindao故意在roubang被吞下时收紧,看着德瑞文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副濒临高潮的表情,又不得不咬住嘴唇忍住不射,以免再被他掐到勃起,接着榨精。 “呼……你连妓院都没去过?” “没去过!” “如果要选一个,你想要妓女还是男妓?” “当然是——” 德瑞文突然沉默了,“我没考虑过。” 火把的光亮笼在锡尔法身上,朦胧的暖光勾勒出他的轮廓,汗水从结实的小臂上滑下来。他的手抖了一下,因为roubang直顶进了zigong,那根东西太长,不用狠命撞就仿佛能将那只rou壶给顶穿了。 他低声说:“射吧。” 龙语一般的短句带着命令的魔力,体内的roubang搏动了一下,将jingye尽数射进zigong。 这还不算结束,锡尔法牵着德瑞文的手,把他的手压在身下。 1 “摸我。”他又一次命令道。 德瑞文笨拙地用指尖拨弄肿大的yin核,捏起这颗穿了环的rou豆在指尖揉搓,锡尔法高昂起脖子,发出颤抖的喘息,法师的手最擅长控制力道,不会把汁水饱满的果实挤破……前提是,他不想这么做。 “哈、呃……嗯——!” 指尖用力碾过阴蒂,雌xue猛然绞紧,牵着外层地rou褶也一并yin荡地收缩。锡尔法淅淅沥沥地潮吹了,yin液汹涌而出,腹肌紧绷收缩,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高潮的银龙看起来性感极了,跌坐在法师身上,厚实的屁股和大腿紧紧压着德瑞文的身体,肌rou丰软地颤抖着,好像发情的母畜一般。皱着眉头,像要哭起来了似的,那副英俊坚毅的面容上竟然会出现这样无助的表情。 满足了性欲的巨龙变得平静而餍足,锡尔法抬起屁股,让半软的性器从体内滑出来,兜不住的白浊顺着腿根流下。德瑞文哪里见过这阵仗,面红耳赤,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 他狼狈地敛起衣服碎片,本想站起来,腿却被锡尔法压麻了,只好继续坐在地上。 锡尔法穿好衣服,飞快地重新扎了头发,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咔咔声。 “你越了解一个人,就越容易伤害他、控制他,”利弗说,“但也要小心,知道太多别人的事,说不定就会爱上他。你不会的吧?” “当然了。”锡尔法说。 1 “你后来是怎么变成法师的?” 锡尔法转过头来,问。 “这重要吗?”德瑞文咕哝了一声,看见锡尔法走过来,下意识抬手护了一下头,飞快地解释,“那时候,我不想活了。” 名叫德瑞文的少年在12岁那年感到人生无望,偷来毒鼠药自杀,结果在一张实验台上醒了过来。和一个提着刀的女巫四目相对。 “他们跟我说这是最好、最完整的尸体,”女巫说,“你怎么活了?” 他未来的导师本来要再次杀死他,他痛哭流涕,抱住对方握刀的手,一叠声地说自己愿意做任何事。他的导师把他当作奴隶一样差遣,日子过得不比做童工好,但也教会了他许多东西。 “……有一天,她对我说,德瑞文,说不定未来哪天你会超过我。为了防止她杀了我,我先毒死了她,”德瑞文说,“我不想再做奴隶了。” “哦?”锡尔法挑了挑眉,“如果我要你做我的奴隶呢?” 抱着“德瑞文不想干什么就越让他干什么”的念头,最开始,锡尔法只是随口一说。然而,话一出口,在德瑞文不可置信、深受羞辱的表情中,锡尔法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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