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花归海(澜总受)_2初夜(上):尾巴要C到那种地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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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初夜(上):尾巴要C到那种地方 (第1/2页)

    澜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度过这段漫长时光的,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混杂着难以掩盖的石楠花味,屈辱而令人作呕。

    好在这场荒唐结束以后,雇主被众贵族簇拥着请离,宴会也随之结束。

    对于铠当众玩弄过的【所有物】,没人敢在意他。

    澜弯腰捡起衣服,胡乱套在自己身上,终于遮住了那些羞耻的部位,但他的余光还是忍不住瞥向地上胡乱堆叠的铠甲。

    贵族的情人不可能穿的太过潦草,这幅铠甲虽然比不上铠的那身,但也足够满足他梦寐以求的奢望了。

    澜犹豫了许久,久到大厅里的视线一个个撤离,最后只剩下了零星的、打扫清洁的仆从。

    “嘭——”

    随着电闸被拉下,场景里原本耀眼夺目的灯光彻底暗下来,没人注意到,那架铠专属的软榻前,一团黑影很快消失。

    安全回到铠给自己安置的房间,澜莫名松了一大口气。

    他现在有机会好好给自己清洗一下了。

    澜垂下眼眸,抬起的手指不觉流连在身上轻便的铠甲上,轻轻抚过。

    他最后还是抿着火辣辣的唇角,弯腰把丝绒地毯上的铠甲捡了起来,郑重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是……他第一次穿上时有多兴奋,后来脱下时就有多狼狈。

    澜眸底的亮光淡了些,动作利落地褪下轻铠。

    原本在外做任务的那些日子里,什么脏乱都忍受过的,但今天……

    花洒开启,澜第三次用肥皂涂抹遍了全身每一处。

    他的脸颊已经因为蒸腾的热度和频繁的搓洗而变得异常红润,夹杂着蓝色的白发湿哒哒地伏在头上,水帘从头顶浇下,滑过他湿透的睫毛,顺着颌角在下巴处汇聚成股,滴答流下。

    他总觉得那种气味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也许再也洗不干净。

    可他原本就该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不是么?

    做好……被下达任何命令的准备。

    还来不及继续做心理建设,身后的水晶门就被“咔哒”一声打开。

    谁?

    合着眼的澜迅速回头,目光凛然,眼底杀机毕现,但在看清来人后,那些森然冷意又如潮水般退去,像是困兽遇到了极其忌惮的天敌。

    除了铠,谁敢明目张胆地进入这栋房子呢?

    作为被雇佣的下属,澜只能主动同他打招呼,陡然急促的呼吸被瞬间遮掩。

    “雇主。”他声音很低,意味不明。

    铠应了一声,没说任何话,澜却有些难堪地垂下眼,抬起手作势想关掉花洒。

    身上的泡沫还没洗掉,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快点穿上衣服,别再……别再这样一丝不苟地暴露在这位雇主的视线里。

    澜深知自己没有权利开口让铠离开,但现在,他还是浑身赤裸的样子,实在难看至极。

    只是匆匆一眼澜就低下了头,并没有看到铠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常服:衬衫扣子没再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而是解开了几颗,露出男人滚动的喉结和一部分锁骨,套在外面的风衣外套也不羁地大敞着,显得他身形更为修长。

    “好好清洗一下,衣服我会让人送进来。”

    铠十分不绅士地盯着他看,忽然出声道。

    澜僵直着身体,伸出去关花洒的手困在原地,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尽管知道这些贵族原本就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但澜起初还觉得跟自己签了协议的铠很好说话,也许是个不一样的……

    然而从这次的宴会风波来看,即便铠“很好接近”,也不见得就真的是什么绅士。

    他和那些贵族都一样,骨子里并没什么区别,大多以玩弄人心草菅人命为乐趣。

    澜的眼底划过稍纵即逝的厌恶,“知道了,雇主。”

    “过来。”

    红酒都已经喝了好几杯,铠总算等来了被“精心打扮”过的澜——

    白粉色的兔耳朵支棱在澜银白色的发顶上,脖子上环了一圈白毛,喉结的位置刚好挂着颗小铃铛;肌rou饱满的胸膛和腰腹都裸露着,只有一小截黑色紧身衣束在中间,布料从腰侧划分出两条线,向下合拢成三角形状,勉强兜住了紧要部位。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幽幽的散发着暧昧的深色微光。

    铠的视线落到澜完全赤裸的大腿上,缓缓又上移几寸,目光落到被某个顶起的部位。

    他脸上微敛的笑意也扩大了许多,“这身衣服很适合你。”铠招招手,像是逗弄小狗似的,想将澜召唤到自己身边来。

    凉飕飕的冷意不断从下半部分窜上来,澜脸颊guntang,尚未散去的屈辱感令他一步也迈不出去,更何况腿心的那层布料还勒着他的臀缝和……

    稍微走两步就会带动连体衣的内裤摩擦过yinnang和股缝,在被人推到这扇门里之前,他就已经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而在那之前,那些人还合起伙来制服了他,把他……

    澜实在不愿在道貌岸然的雇主面前昭显自己的欲望和屈辱,磨蹭着不肯向铠走过去。但铠显然没有多少耐心,直接冷下了声音:“澜,别让我说第二次。”

    既然是命令,显然他别无选择,澜无奈,只能忍着刮骨的耻辱一步一步缓慢朝坐在独椅上的男人走去。

    这样简短的路程似乎格外漫长,等人快走到眼前的时候,按捺不住的铠直接伸手一揽,灼热的掌心握住澜裸露的腰就将他搂进怀里,低头吻上澜的唇。

    “唔……”

    男人的气味涌上来的同时,属于雇主的、令他感到熟悉的呼吸和温度也跟着抵上来,澜完全挣脱不开那双臂膀,只能仰起脖颈,跪倒在铠腿间,被迫承受着男人略显难耐的深吻。

    这种衣服,穿上不如不穿……

    被放开时,澜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软了腿跪在男人眼前,后腰上无法忽视的热度毫无阻隔地渡给他,烫的惊人。

    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雇主已经再次开口了。

    “后面已经洗好了?”

    亲吻勉强算是餐前小菜,铠只能算是短暂地得到了安抚,他垂眸看向脸上绯红未褪的澜,并不认为这是自己那个吻的功劳。

    显然,他的颜射让小鲨鱼不太高兴了,否则也不会把脸搓得这么红,几乎洗下一层皮。

    铠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空闲的那只手轻抚着澜头顶的兔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亲吻结束时就离开了澜的腰迹,此刻正拨弄着项圈上的小铃铛,等待着小白兔的回答。

    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被一群人摁着灌肠清洗的场面一定很有趣……

    铠遗憾地想,下次,他要亲自给澜做【餐前准备】。

    澜跪在地上,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那根东西,指缝间露出些许白色绒毛。

    他低着头,没有回应,但在铠看不见的角度,澜死死咬紧了牙。

    是,当然洗好了,在这座城里,铠的命令没人敢不服从。

    他身无寸缕,就那样被一群人压着手脚摁在潮湿的白瓷地板上,温热的水一遍又一遍灌满他的肚子……

    他被十几双眼睛盯着排泄,一遍又一遍,直到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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