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仰西风_1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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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 (第1/1页)

    祁越声音从身后传来,却是对周清弦说的:

    “这倒令我想起,那日论剑台上,你逼我,辱我,仗着高我一等的修为限制我,令我不得已对师尊做了令他伤心之事,又在我入南华宗修行之时趁虚而入……仔细算来,我们之间过节,确是不止一点。”

    周清弦嘴里咳喘鲜血,喉咙滚动,却无法答话反驳。

    祁越接着道:“自从知道你在我师尊心底曾有过位置,又相伴多年,我无一天不在愤恨,妒忌,恨不得将你杀之而后快。想不到竟有一天,你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确是他心中数年执念,论剑台一场闹剧,却好似隔着台下只言片语窥见其中往事。他们说沈知晗爱慕周清弦多年求而不得,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功课,一起修行,说沈知晗处处照顾周清弦,原是抱了龌龊心思,说他下贱又卑劣,丑陋如看台上逗人发笑的丑角。

    祁越清楚记得沈知晗那日落寞神情,记得他强撑保护自己的瘦削身影,更记得他默默承受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手中捧起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玉佩零碎。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祁越都在想,不如便放弃了这折磨他二人的仇恨,回到小镇上陪着沈知晗。师尊这么害怕孤单的人,留他一人做虚无缥缈的等待,是否太过无情了些。

    那道念想什么时候消失的连他自己也忘了,后来便是不断驱使他行进复仇的恨意。到如今再想起小苍峰论剑台,反倒对沈知晗所受辱骂不甚在意,只想着要讨回当日被周清弦以修为压制的屈辱。

    他与周清弦抬目对视,眼中阴鹜未作掩饰,周清弦眉目凛冽,不露半分怯意。

    沈知晗只给他留了颤抖的脊背与几声讨好的哀求。

    刀落下简单,不过一霎,扰他的,恼他的,游云般皆化作乌有。

    连同沈知晗一起。

    祁越在权衡,是要年少知慕少艾的执念,还是换得报复快感与了却多年心结,待反应过来时,又恍然惊诧——沈知晗,竟被自己当做了衡量砝码。

    他第二次放下了刀。

    沈知晗转过头来看他,身上是惊出的冷汗,宽松衣襟间能见斑驳吻痕,分不清是祁越的,还是周清弦的。

    周清弦彻底没了力气,昏迷在他怀间。

    祁越阴沉而冰冷的声音响起,令沈知晗浑身发毛,不知觉打了个冷颤,“师尊知道,让我不杀他,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沈知晗想过祁越会指责他骂他打他,却独独没有想到,祁越竟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

    他急着与祁越解释,可无论怎么试图说明自己境况,得到的都只有嘲讽与谩骂。

    “他可真是好心肠,知道你俩要见面,有能下毒的机会,不用毒药,非为了老情人叙旧增添情趣给你下春药。”祁越道:“师尊连理由都编得这么不上心,看来救人心切,脑子也糊涂了。”

    沈知晗知道无论说什么,在祁越眼里也只是无用辩驳,便也不再开口了。

    他被祁越锁在屋内,亦不许任何人进出,周清弦被单独带离,祁越只与他保证不杀周清弦,其余种种,皆问不出再多。

    再见到周清弦,已是三日之后。

    那是祁越平日议事大殿,此刻已屏退仆从,只余两名侍卫,手中押解一力尽筋疲之人,逼他跪伏,将他头颅按在地面,待沈知晗从他身边走过,才意识到那竟是周清弦。

    他应当遭受了极为惨烈的对待,从来不染尘埃的道袍变得破烂,沾满地牢随处可见的秽浊泥污,双目紧闭,嘴唇干裂发白,还是侍卫掐他脖颈才虚弱转醒,睁眼时恰好对上沈知晗担忧双目。

    他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如同被烈火炙烤般干涩,一个字也无法讲出。

    沈知晗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看向祁越,“他的嗓子……”

    祁越冷声回问:“师尊心疼了?”

    沈知晗怔怔看着祁越,忽而便觉得他很陌生。

    从前的祁越,再任性,再过分,看向他的眼神总是情感满得要溢出,也许嘴上不饶人,却从不舍得让他真的伤心难过,他总待他认真细致,总少年心性,总无时无刻不在对沈知晗大方表达爱意——那样的祁越,才是他愿意不去理会世俗,心甘情愿动心的祁越。

    而非现在这样,让他畏惧,胆寒的模样。

    沈知晗无言,直到祁越将他衣物除去,才陷入慌乱,少有的挣扎起来。

    “你做什么!”

    祁越将他双手钳在后腰往怀中按,不容拒绝褪下最后一件蔽身衣物,“怎么,见了老情人,连身子也不愿让我看了?”

    沈知晗着急摇头,“我没有,你别在这,”他艰难向后望去,视线余光撇到阶下被压制在地的周清弦,“回去吧,回去,怎样玩都可以……”

    祁越捏着他的腮,逼他侧过头颅,“师尊想看就看,不必遮遮掩掩。”他笑道:“反正一会,能看的机会还多着。”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要挣脱,直到一声清脆巴掌响起,才呆滞地停了动作,挣动的手指细细颤抖着。

    他的脸被扇得偏过一侧,皮rou下后知后觉传来细细麻麻烫热,随后是针刺一般的发疼。

    祁越用的力气比从前每一次都大,沈知晗动了动唇,尚还有些恍惚。他双手被一道凭空召来的绳索紧缚在身后,徒劳挣动两下后,细绳收得便更紧了些。

    他分腿坐在祁越一只大腿间,分明还未做什么,光是褪了衣物摆出这样姿势,双性yin荡过人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分泌蜜液,将胯间衣物打湿。沈知晗咬着下唇,从未有一刻如此怨恨过自己的sao浪。

    祁越扳过他的脸,低头嘬吻时用力一般吮出渍渍水声,齿根上颌一寸不落地细细舔过,最后绞缠着舌尖吸舔。二人分开时,沈知晗双目已有些懵然,颈间漫上缺氧的红,耳畔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嘲弄,“好多水,我的腿都湿了。”

    一道清脆的巴掌落在后臀,剥皮新荔似的白嫩臀rou被打得晃荡,沈知晗闷哼一声,绝望地感觉到自己性器在逐渐硬挺,xue间也渗出更多水意。

    祁越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故意问道:“他这么打过你吗?他知道你被打……会变兴奋吗?”

    沈知晗不敢转头去看周清弦,臀rou尚在被一双温热掌心大力搓揉扇打。他闭上双眼,强忍着从身下传来的断续快感,光洁脊背不断颤抖,最后埋在祁越颈间,磨着湿软xuerou哆哆嗦嗦到了一次高潮。

    殿上除了周清弦,还有压制他身体的几名侍卫。他从未在别人面前做过这等事,脸上羞耻得不止如何是好。他身子被抬起,贲发性器磨过花xueyinchun,沈知晗慌乱哀求道:“别、别……不要……”

    祁越掐着他的腰,越过肩头挑衅地望了一眼瞪目而视的周清弦,亲昵舔舐沈知晗皙白颈rou,“你这么多水,下面是不是很痒,等不到回去了,就在这里给师尊解解痒,好不好?”

    意识到周清弦此刻正看着,他一个劲地摇头,腿rou无力蹬起又滑落两侧,近乎哭噎叫喊:“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不……啊啊——”

    殿中传来一声凄厉惨叫,花xue随着腰上按压而直直将祁越阳具吃尽最深处,sao水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喷溅而出,沈知晗抽噎着,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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