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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知晗试着抽出手,发现手腕被攥得俨然不动,轻声反驳道:“我告诉你了。” 祁越盯着皱皱巴巴的手心皮rou,恶狠狠将手握得更紧了些,“我是说这个!” 沈知晗有些不好意思,“太丑了……怕吓到你。” 祁越怒视良久,一语不发,而后愤愤起身,到柜中取出一盒白色脂膏,抓过沈知晗的手,一寸寸细细涂抹起来。 沈知晗看着他认真模样,温声道:“其实不疼,就是不好看,而且可以恢复的。” 祁越垂下眉眼,“师尊这双手,还真是多灾多难。” 沈知晗回握他手心,闭上双目,“你是不是知道师尊没骗你了。” “没有。”祁越道:“师尊一面之词,我凭什么全数听信,若只是觉得我比那国师好,临阵倒戈,也是有可能的。” “怎么会。”沈知晗知道他一向口是心非,是信了自己所言,贴在祁越身上,轻声说道:“小越是最好的人。” “我这么待你,还是最好的人?” “可你也没真的伤害师尊,何况……我也想要你的。” 祁越突然道:“比周清弦还好么?” 沈知晗一怔,结结巴巴,“怎么突然说这个……” 祁越紧了紧手中腰身,“我就要问这个。” 沈知晗:“周清弦……已与我们无关,便不要再谈他了。” “师尊还是得回答我,我和周清弦谁待你好些?” “不要和他比了。”沈知晗叹了一口气,脸颊靠在祁越肩头,“从今往后,只会有你一个人。” 祁越轻哼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不再追问,带着软玉温香重新压回榻间。他没再折腾沈知晗,只是紧紧搂抱怀中身躯,恨不得将身体也相融。 沈知晗摸着他后脑勺安抚,祁越却忽地肩头发抖,埋在颈边的鼻尖时不时翕动,沈知晗抬起他的脸,才发现面前人早已满脸泪痕。 他用手指拭去祁越眼角湿意,慌忙问道:“怎么了?” 祁越摇摇头,话语抽噎,眼中源源不断滚落大滴泪水,沈知晗等了许久,才听见他一句细如蚊蝇的“对不起。” 伴着滴落到褥间晕开的水意,继而是第二声,第三声。 沈知晗的手在他掌心里揉了又揉,被放到嘴边细细亲吻,指节沾满了徒弟泪水,最后十指紧紧交握。祁越哭得狼狈,却不肯发出那样丢人脸面的声音,喉头滚动,连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了。 他没让自己师尊穿上衣物,每日回到枕霞殿便抱着赤裸的沈知晗,来了兴致便要插入两个温暖湿润的xue里发泄一通,又蹭在师尊的脖颈里要他拍着肩背睡着。时常第二日醒来,两只奶子总是被他揉得红通通软乎乎的,像是绵密鼓胀的云朵,等人去将他抓揉爱抚。 沈知晗总是迁就于他,再无理的要求也一味应允,祁越窝在他怀里吸奶,含糊不清咂嘴道:“师尊,你要将我宠坏了。” 沈知晗挺起胸膛,将软软的小奶头塞进祁越嘴里,“那你就一直当师尊的小孩子吧。” ?祁越手指拨弄另一只挺翘奶头,问道:“这里会出奶吗?” 酸胀从乳尖密密麻麻传遍全身,沈知晗耳廓也红了一片,吟声答道:“嗯……不知道……” “要是能出奶就好了。”祁越闷闷不乐,“好想喝师尊的奶。” 沈知晗手指插进发间,仔细顺着他的头发,软声道:“好,那你多舔一舔,若是出奶了,就给小越喝。” 祁越用力吸了一口奶尖,将奶晕也嘬得湿红,“只能给我一个人喝。” 沈知晗yinxue收缩,浑身发软,颤着奶子发出细细哼声,“嗯……嗯啊,只给你一个人喝。” “师尊,我最近好累。”他抵着沈知晗肩头,瓮声瓮气道:“早知就不逞能,当这个什么魔尊了……都怪之前这位置上的废物,他看不起我,还打不过我。” “怎么了,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吗?” “算是——我应当还未与师尊说过吧……整个魔域,已经近十年没有新生婴孩了,我最近便是在忙于查探此事,几乎翻遍了未阑城,也没有半分头绪。” 祁越耷拉眼皮,满脸倦容,道:“我也想知道……为何会这样。” 此事还真提醒了他,沈知晗心念一动,忙捧起祁越脸颊,与他四目相对,“你知不知道,寻常民间人家,近年来出现的死婴也越发增多?” 祁越摇头,道:“我以往忙于修习,又才逃出皇宫来此,哪会去知道普通人家?此事太过关系重大,秘密调查此事之人也只我与景兆。从前魔尊不管不问的,就算有人上禀,想必也不去在意。” 沈知晗:“我来寻你之前,便听说了此事,当时并未在意,不知这些年过去,是否境况更严重了些……” 祁越:“这好办,我令景兆去查探一下便好。” 沈知晗捧起祁越脸颊,亲了亲他鼻梁,“小越,我能不能在城中四处走走?总待在这处……也有些烦闷了。” 祁越脸色一变,方才懒怠的眼神忽地变得锐利,审视一般盯着沈知晗。 “师尊想离开?” 沈知晗揉他脑袋,温声道:“我不走,只是逛一逛,你总不能困我在这屋子里一辈子。” 撞见祁越表情时,沈知晗打了个冷颤,意识到祁越好像确实是这么打算的,慌忙拥紧怀中徒弟,安慰道:“你若不放心,对师尊施个术法控制我的行动范围便好,何况我是外人身份,说不定也能帮你打探一些消息。” “当真?” “当真。”沈知晗叹道:“师尊何时欺骗过你。” “那师尊张开腿。” “嗯?”沈知晗不明所以,半撑起身子,丰腴腿根微微分开,露出尚还湿软粘连的两只xue,“要做什么……” 祁越黏黏糊糊凑上来吻他,将人吻得七荤八素身体发软,手指拨开花唇,指腹按了按花蒂,xue间便又断断续续流出几股sao水。 一声轻轻的“咔哒”响起,身下不能言说的部位传来异样冰凉,沈知晗觉察不妙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最娇嫩的阴蒂竟被生生剥出花唇外,扣上了那日的金色小环,环上坠着一颗半指节大小,色泽鲜明的血胆玛瑙,此时沾上水意,更是华光流转,艳彩丽目。 “啊……”只是轻微动作,沈知晗眼前便瞬间漫上一层湿意,哆哆嗦嗦去了一次,喷出的yin水将玛瑙润得更亮,“不,啊,我不要这个……” 祁越扯了扯小坠子,沈知晗便抖着腿根抱紧他,声音说不上的轻软yin荡,“小越,师尊会受不了的……” 小小一颗玛瑙在指间几经摆弄,放到xue缝前轻轻一推,早已湿粘软烂的花心便张开了一个口子,熟稔乖顺地吞吃进深处又闭合,留下一条金色的小链子勾缠暴露在花唇外的阴蒂。 祁越往他下唇咬了一口,叼着唇rou舔舐,手指下流地捻起一片花唇揉玩,“受得了的,平日师尊就好好含着它,等下面这颗sao豆子大到缩不回去,平日走动就能磨到,亵裤也不敢再穿——师尊这样敏感的身子,应当随时随地就能高潮吧。” “你……”沈知晗面色潮红,羞愤欲死,下身却不由自主因他这几句话而张合收缩,蜜液从xue口处瑟瑟流出,打湿祁越在外沿摩擦的指尖。 他别过眼,不敢再看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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