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陪酒,碰到亲哥_4小泽这么敏感,有人这么玩过你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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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小泽这么敏感,有人这么玩过你吗? (第2/2页)

我撑着桌子的胳膊都有些使不上力,好想像条死狗一样趴着,让我哥cao死我得了。

    我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这是前列腺,小泽这么敏感,有人这么玩过你吗?”

    我的两个rutou都被我哥玩的紧绷异常,整个人难受的要命,耳朵里嗡鸣阵阵,我哥的话模模糊糊,我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就是零碎的呻吟。

    我哥taonong着我jiba的手忽然抠了抠我的马眼,我浑身像是过了一遍电般地抖了两抖,酥酥麻麻的感觉淌过全身,我的胳膊到底是支撑不住,干脆放松了下来,整个上身都贴在了桌面上,只有屁股还在高高翘起,脸接触到冰凉的桌面,神思才终于回笼了一些,只是嘴巴仍旧合不拢,不自觉地喘着粗气。

    我哥问我:“小泽上的几点的班?”

    我艰难地回复道:“晚哈……晚上嗯……八点到哈嗯……到十二点嗯……”

    我哥语气凉飕飕地:“好得很,趁我不在的时间,上晚班也不怕回来的路上碰到鬼。”

    有个丢脸的事是,我怕鬼。

    我小时候和我奶奶在农村长大,我们住在山里头,房子是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土房,院子是露天的,也没有围墙,我奶奶为了不让我乱跑,经常给我讲一些鬼故事,直接导致了我从小到大都很害怕鬼,但是因为丢脸我从来没有主动提及过我怕鬼这一档子事,甚至于最开始睡觉时我要等我哥回来才睡其实也有我怕鬼这一方面的原因在里头,深夜的时候,我总是感觉下一秒就有一只鬼手要从我床底探上来,只有身边有人时,我才能安心睡着。

    这事我当然没告诉过我哥,我也一直很纳闷我哥是怎么发现的,可惜一直没能知道答案,最后只能归咎于我哥的脑子好使体现在方方面面。

    我哥手活很好,他像揉捏一团橡皮泥一样随意揉捏着我,而我在我哥的节奏里迷失沉沦,我的快感被我哥掌控着,整个人都要化作一滩水,我全身好似炸开了细细小小的烟花一样,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难受又磨人,我忍不住动了动僵硬的双腿,屁股难耐地扭动着,我哥低头亲了口我的尾椎骨,低声道:“别急。”

    然后我就在我哥手里高潮了,身体上细细小小的烟花炸在了我眼前,叫我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年,我的jiba被我哥撸爽了,喷出了一大滩浊液,终于软趴趴地睡了下去,只是guitou还在略微激动地颤抖着,间或滴出一丝浊液,我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抠了抠我的马眼,我禁不住浑身一抖,跪着的腿都要支撑不住向一边倒去,而后被我哥稳稳当当扶住。

    太爽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升上了天堂,眼前是刺目的白光,耳朵里嗡鸣着,我的嘴都合不拢,口水淌了我一脸。我哥真牛逼,这么一对比下来,我给我哥口都像是挠痒痒似的。

    有什么冰冰凉凉的像是润滑液的东西滴在我的尾椎骨上,顺着股缝慢慢滑下去,每滴一下,我的屁股就不自觉地跟着抖动一下,我现在一定是个很yin荡的模样,都怪我哥。

    我哥终于放开了我的rutou,两个rutou在我哥的玩弄下都有些发痛,我不用看,也能猜到两个rutou现在一定红肿不堪。

    我哥慢慢碾开了我尾椎骨处的润滑液,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屁股不由我地一缩一缩,但被我哥另一只手死死按在原地,我只能承受着尾椎骨处传来的快感,无助地喘着气。

    如果不是我现在使不上劲,我一定要把浑身都挠一遍,来压住全身细密的痒意。

    我哥碾磨着我尾椎骨的手指顺着股缝滑了下去,指甲在我屁眼周围画了个圈,我内心雀跃着兴奋着,没忍住战栗了一下。

    我哥略带惊讶的低沉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清理过了?”接着他的声音就更沉了一些:“谁给小泽清理的?嗯?”

    我哥一边问一边不由分说地伸进两根手指,我被我哥的手指戳的浑身一哆嗦,jiba竟然又有硬起来的迹象,我哥慢慢悠悠地用手指cao弄着我的后xue,我断断续续地回他:“自己、唔嗯……自己哈……清理的唔……”

    我的缓慢抽送着的手指很明显地停滞了一下,接着不紧不慢地微微下沉了些许,然后就着插在我后xue的姿势精准地按在了我的前列腺上,我像一条被放在砧板上的还活着的鱼,整个身体激烈地蹦了一下,被我哥掐着屁股才没有跳起来,我浑身爆出一层细汗,头晕目眩,喘气声更加粗重,只能发出“哈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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