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凤桓渊】合集_5待攻破仙界拿下仙神两族开了庆功宴,才是享用青离帝君的好时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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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待攻破仙界拿下仙神两族开了庆功宴,才是享用青离帝君的好时候 (第4/5页)



    他亲手拨开自己为应渊套上的纯白衣领,露出里面被吮出的吻痕牙印:“如今,天道不会偏袒仙族。你们屠杀老弱幼童在先,移栽界域之树在后,只要这一战正大光明赢,本尊有的是时间缓缓图之。”

    “……”应渊就算看不见,也毫不示弱地凝视着桓钦,寸步不让。

    桓钦轻轻勾起了唇角:“应渊,你怕了,因为染苍不如你沉得住气。”

    面对这样千夫所指的局面,能否沉得住气、狠得下心,用功大于过而理所当然的态度驳回敌人的指责,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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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桓钦敢断定,染苍做不到漠视四大帝君的性命。

    争执归于沉寂,见应渊无心休息,桓钦便也改了主意。

    “啪嗒。”血树蓦地散去,魔尊将换了一身衣服的帝君抱在怀里。

    三大帝君失去倚靠,纷纷砸落在地上。

    “尊主。”修罗和魔族的战士已经用过膳了,见状反应过来,迅速抽出一队上前,踹着腿逼迫他们跪在魔尊面前。

    然后,大家就目瞪口呆地看见,桓钦百无聊赖地撩起应渊中火毒后的白发,正一圈圈缠在手指上。

    不好的预感沸反盈天,应渊不安地刚想开口,桓钦就预判他的想法。

    温热的指腹按在了湿润柔软的唇瓣上,指尖更是稍稍探入口中,触及了红舌。

    指节、红唇、细舌,还有颈间的斑驳红痕,这过于亵渎神灵的一幕,深刻刺激了所有在场之人。

    “桓钦!”首当其冲的,就是努力抬头不肯卑微的三位帝君:“你你你……无耻!放开应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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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微微一笑,不但没有松开手,还温声开口下了最残忍的命令:“把三大帝君拖去阵前,做我族攻入仙界之前宣战的祭旗。”

    ‘不!不!!不要!!!’应渊瞬间就慌了,想开口却被桓钦的咒语封住,根本说不出话。

    他看不清周围,更瞧不见桓钦的脸,最熟悉的嗓音却又最陌生,不禁整个人都挣扎发抖。

    “你也就牵扯别人,才会这么慌张。”桓钦俯身抱紧应渊,轻笑道:“愣着作甚?我族幼童复活,不代表侩子手不该死,把他们拖下去。”

    他甚至耐下心,把应渊被自己弄乱的凌乱白发整理了一下,取出一枚刚好合适的玉冠束起,才抱着应渊走向刑场:“走吧,本尊带帝君去给三位同僚送葬。”

    魔族、修罗族已拖着人下去了。

    应渊死死抓着桓钦的手臂,抑制不住地在发抖。

    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桓钦的脖颈。

    “唉。”他停下脚步,叹了口气道:“何必呢,应渊,你公平些吧,他们真的有取死之道。”

    带兵出征却高层全军覆没,应渊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但桓钦想让他学会一点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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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应渊的第一句话就是归好责任:“桓钦,攻破你修罗王都的是本君!”

    “你要杀,第一个就该杀我!”帝君就算看不见,也顾不得周围还有没有旁观的修罗和魔族了:“放过他们吧……求求你……”

    可桓钦不为所动:“一剑穿心,取你仙灵精血复活族人,本尊第一个处置的就是你。现在是第二轮,直接轮到他们。”

    “也连同移栽神树一事。”他贴近应渊的耳垂,像是吻,但更似咬,将guntang的吐息蕴含浓重的杀意喷洒出来:“你当时只是一把连指向都无权决定的剑,本尊和工具计较什么?!”

    应渊猛然用力加重,指甲不知不觉刺破了桓钦的手臂。

    他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反而挪动些许,齿尖轻轻摩擦应渊雪白的后颈:“这些年,日日夜夜,你多少次想起王都的火,想到流尽在仙界之北的老幼之血,又做过多少噩梦,本尊清清楚楚!”

    应渊不吭声,但扣着桓钦手臂的手指发着抖,力道不匀。

    指甲有的刺入更深,有的浮于表面,有血珠从肤下泌了出来。

    “尊主,您的手……”有魔族战士忍不住插了一嘴。

    似是才意识到附近真有人一直看着,怀里的人一颤,躲开了颈后濡湿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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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钦却不以为意地低下头,看了一眼弯月般的指甲痕迹,突然就笑了:“这只手,还是你拿生骨石为我重塑的。”

    “应渊,你可后悔吗?”他温声问道:“后悔曾耗尽半生修为救我,后悔千万年与我为友吗?”

    魔尊眸中的黑沉寒意太过明显,周围不论是修罗还是魔族,一时间都觉得呼吸困难。

    应渊奇迹般冷静了下来。

    桓钦战场上的说辞没过于夸大,也确实那样理解自己那时心怀不忍、不得不做的处境。

    可他那时新封帝君之位,还没有后来一言九鼎的崇高地位,见修罗族灭顶之灾,老弱病残幼都鸡犬不留,不免陷于痛苦——

    既然寸草不留,他这把剑也该战后秘密折断,偏偏帝尊未曾鸟尽弓藏。

    帝尊隐约心疼的态度,甚至不让他去现场监刑,这等厚恩饶是应渊自以为血脉罪孽,心里也有些感知,所以才敢私下进言,试图为修罗族博取仅存的一线生机。

    应渊永远记得,帝尊严肃拒绝的眼神。

    那点勇气便随之流失,像一滴水坠入湖泊,泛起一点点涟漪,再引不起半分动荡,令他不敢再开口相求,只在帝尊拂袖而去的玉清宫书房里,惴惴不安地跪到天明。

    远方的钟声在响,宫外的仙侍、兵卒在笑闹,说修罗恶灵总算全灭,日后天下太平了。

    他闭着眼睛,将那点为同一血脉而生的泪掩盖在眼睫中,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不要!”从自己亲手行刑,最后一个杀的人是本身的噩梦中醒过来,他已回到衍虚天宫。

    应渊睁开眼睛,就见从仙界之北刑场回来的桓钦拿着温水浸透的手帕,抿紧了唇,正为他擦拭红肿的眼角。

    “桓钦。”他忍不住抱紧除了帝尊外唯一知晓自己血脉的挚友,哭得不能自已,好似能把所有对修罗族的愧与疚、痛与疼,通通发泄干净,从此只做仙界高高在上的东极青离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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