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_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C穿(又名拖鞋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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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C穿(又名拖鞋记) (第3/4页)

的问题,但他继续没话找话:“你喜欢这种款?”

    连墨看了一眼脚上的拖鞋,不理解这神经病为什么在拖鞋这件事上扯个半天都没完,“什么这种款?这难道不是拖鞋?”

    “是啊是啊,可我觉得以你的审美,绝不至于买一双这样的拖鞋。”

    “拖鞋而已,能穿就行。”

    连墨拖着身子走回卧室里,换了一身家居日常装。楼思德呆呆看着他的腿——准确的说是看着他的脚。连墨走路时候有一些外八,实际上每个男人都会这么走路,不过连墨走路的姿势又带着一丝内敛,小家子气气的,但偏偏楼思德越看越喜欢,这就是他的男人,他要过一辈子的男人!他全身上下自己有哪一处不喜欢?!

    楼思德像只狗一样的跟了上去,看着他那双黑色拖鞋露出来的白色小腿和脚拇指,越看越舒心。他是个行动派,尽管有时候连墨对他来说是个行走的春药,特别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之后,40岁的男人正是性欲如狼似虎非常凶猛的阶段,他就这么对着连墨的脚丫子,勃起了。

    他觉得现在他的眼神就犹如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饿狼似的,他很难去解释今天的他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是因为连墨突然换上了一双老土的拖鞋意外沾染上了属于他的生活气息,还是单纯看到连墨的脚丫子才会勃起?也许两者都有呢?他凭空对着连墨的头发丝都能勃起。

    连墨终于察觉到他的目光。实际上连墨早就注意到了,虽然他很少用正眼去看楼思德,但他不是个傻子,他能感觉得出来楼思德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还没有等他想通这其中的关键,就被楼思德堵在衣柜与床距离的中间,转个身或者出去都不行。

    他们的卧室跟大多数人的一样,衣柜摆在床的旁边,两者之间的通道只能一个人通过。平时连墨也就算了,楼思德身形高大魁梧,只要楼思德一堵住路,连墨除了爬上床从另一个方向下床之外,就只能由着楼思德把他堵在角落里。可床铺在连墨遇上楼思德之后的记忆里一直都算不上是个舒服安逸睡觉的地方,拥有许多不太美好的回忆,他并不想上床去远离楼思德突然的抽风。但是楼思德就贴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紧紧盯着他,宛如狼王看到了猎物一般,眼神有着水到渠成的炙热和带着几分的玩味。

    连墨没有抬头都知道楼思德脸上挂着什么表情,不由得心里一沉。跟楼思德在一起久了,楼思德偶尔也会捉弄一下他,大多都是想要在他脸上看到难堪的表情。很多时候,这些捉弄都会带着一点性暗示来作为情调,比如非让他说出赤裸裸的黄色语言,逼迫他和自己看gv,按头让他学里面的姿势和技术,最后再以zuoai收场。楼思德对于这些东西孜孜不倦,乐见其成,而连墨心中就苦不堪言了。既不能骂出恶毒的言语,体力上的悬殊又打不过他,他问出什么过分下流的话来又不能不回答他,不然就会不高兴,之后到了上床的流程就不仅仅是zuoai了,而是带着一点暴力意味的强jianian了。

    此时此刻楼思德正站在他的面前,两只大手已经伸入连墨的衣服里面去摸他的细腰,两人的下体正隔着裤子紧密地贴在一起,楼思德那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顶着连墨的下腹有些难受。

    跟了楼思德十几年的连墨要是连这个都不懂那就真要去医院检查脑子了。他惊诧于楼思德随时随地的发情,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顾忌着有外人在场的,加上连墨本身又是传统怕丢脸的,不会由着楼思德乱来,当下便急了,使劲推开楼思德的身体,却又纹丝不动,反而被楼思德贴得更加的紧,大手也从腰间上移到胸口处,粗糙的手指正重重捏着他的rutou,肆意扭捏。

    连墨实在忍受不住,便小声提醒道:“阿姨还没有走。”

    他以为这个理由能让楼思德收敛一点,哪知道楼思德听完之后更是重重捏了一下那充血欲滴的rutou,连墨腰一酸,腿一软,就有些站不住。

    “她在厨房里做她的事,我们在房间里做我们的事,你怕什么?”

    连墨骑虎难下,早知道楼思德那么不要脸,刚刚就应该上床从另一边下来的,现在就不至于这么被动。

    “我,我还没洗澡。”

    说罢,他还特地解开了一颗自己的上衣扣子,一股浓郁的咖啡豆苦香味,合着一道罕见的些微汗臭味,就传入到楼思德的鼻子里。大概天底下只有自己才会嫌弃自己的体味,在连墨看来,这种味道会让楼思德成功软掉,但楼思德闻到之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放开自己,反而将他抱得更加的紧,随即嘴巴也凑了上来,钻入他的双唇之间,或重或轻地搅动着。

    嘴巴和胸口都被楼思德占有,就连下体都被楼思德用力顶着,连墨躲不开也出不去,就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逼仄空间里被楼思德上下其手,心中早已不耐烦透顶。

    这天还没有黑,阿姨还在厨房里做饭,这个禽兽居然还敢拉着他做这种事,简直天理不容。可是内心再愤慨都没有用,十几年的相处下来让他早就已经认了命,做出挣扎只是徒劳无功,还不如顺着楼思德,以免遭受更多的皮rou之苦。

    楼思德摸够亲够了,开始扯连墨的皮带,将他的裤子与内裤一把扯了下来,随即将人背对着自己,抵在床边,就这么一股入侵进去。

    楼思德的势头非常的猛,连墨差点没给干趴掉,他用双手死死撑住床铺,咬住下嘴唇,被楼思德高高托起屁股,承受着他暴风般的摧残。

    房间里一时间充斥着响亮的rou体拍打声和连墨小声且隐忍的呻吟声,连墨忍无可忍,转头对着楼思德开口:“慢一点......”

    楼思德速度不减,盯着连墨的双脚明知故问道:“怎么慢?慢什么?”

    连墨当然不会回答楼思德的话,只是又很小声地说了句:“腿,腿疼......”

    楼思德狠狠撞上他的敏感点,一边喘气一边拍着他的两个屁股蛋子,笑道:“这个月你已经说了4次头痛,5次手腕疼,6次腿疼。怎么,以前受伤这么多年还没好呢,下一次不让我碰你的理由是不是就要说来月经了?”

    连墨脸蛋子绯红,嘴硬喊道:“疼!”

    楼思德看着连墨被自己撞得脚一直往前面跑,十个脚拇指已经超过了拖鞋的边缘,不由得又是一阵心荡神驰。想当初他确实是嫌弃连墨身上的咖啡苦味,但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每次连墨用没洗澡的理由搪塞他的办法也越来越不管用,今天又碰巧发现了连墨身上另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点,各种条件加起来,倒变成了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连墨解开扣子的行为,楼思德只能理解为是他在勾引自己,尽管意思不是这么个意思,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连墨脚踩黑色拖鞋,黑色休闲裤子脱到脚踝处,趴在床边撅着屁股任楼思德大力cao干,透明眼镜早已不知所踪,只有床铺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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