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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 (第2/2页)
好不容易跑来美国——明明在中国吃了那么惨痛的教训,来美国乖了四个月,又开始死性不改。 只学聪明了一点,若即若离,若隐若现,以朋友之名,行勾搭之实。 这种人…… 生来就对感情不忠。 是他最讨厌,最恶心的一类人。 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心软。 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心动? …… 夏知和陈愚说话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一种冰冷的,仿佛食rou动物即将捕猎的危险眼神。 让他不断浮起一种鸡皮疙瘩,充满了不适感。 然而往周围张望,又什么也看不到,周遭有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人在玩国王游戏,还有人在泳池旁边打水仗,玩闹得不亦乐乎,没人看他。 但那种被人冷冷盯着的感觉,如芒在背,让人忽略不能。 夏知皱眉想,他今天吃药了啊。 “夏?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舒服。”陈愚担心的问,“要不要去休息?” 夏知连忙摇头,“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聊。” 从琳达带着陈愚,和刚刚的交谈来看,能看出陈愚是那种不太擅长社交的内向女孩,夏知担心自己走了,陈愚一个人呆在宴会上,恐怕会不知所措。 这一点也不礼貌。 陈愚:“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没事。”夏知说,“诶对,刚刚说哪里了……” 陈愚却忽然说:“夏,我见过你跳舞,你的手链在跳舞的时候很酷。” 夏知:“诶,是……” 夏知顿了顿,低声说:“是前女友送的啦……” 陈愚说:“你一定很喜欢你的前女友。” 夏知:“……” 陈愚就看到少年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一瞬失神,随后笑笑,“……是的。” 他低声说:“那是我遇到过最好的女孩子。” 陈愚笑了,“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喔,夏,你眼前的女孩也会吃醋的。” 夏知脸蹭的一下红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咳咳咳,说起来,你名字为什么叫陈愚啊?” 陈愚弯起唇角,“据说,父亲希望我为人处世,大智若愚,才能快乐一些。” “父亲说,凡事不要看太透,就可以快乐一些。” “你父亲是个很豁达的人呐。” “嗯。”陈愚:“是的,如果他还在世上,应当是个豁达的人。” 夏知怔了一下,不知所措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陈愚笑,“我也没怎么见过他,没事的。” 夏知说:“这样……” “谢谢你夏,我很喜欢和你聊天。”陈愚忽然起来,躬身在夏知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点恶作剧,又有点羞涩似的笑容,“按照西方礼仪,我可以吻你一下。” 夏知捂着脸,震惊的瞪大眼。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忽然感觉很冷,仿佛被什么森然恐怖的东西盯上了,浑身发寒。 1 但再环视四周,又什么都没看到,而那令人发冷的感觉,也忽然消失了。 …… 晚宴散的时候,已经将近一点了,陈愚也回去了。 夏知打着哈欠,进了琳达为留宿的客人们准备的房间。 他熬到现在也实在是困了,锁门洗了个澡,被热气蒸得晕晕乎乎的,套上睡衣,噗通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拉灯睡觉。 …… 深夜。 夏知感觉好像有人进来,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那手指冰冷修长,药片深深陷入了他的喉咙,他微微一撬他的上颚,那药片就被他生生咽下。 夏知陷入了更沉的梦里。 他做了一个噩梦。 1 他梦见有人在不紧不慢的脱了他的衣服,随后宽大微冷的手覆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摩挲。 他本能觉得难受,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无助的被那人从床上抱起来。束缚在怀中,从前面的玉茎到小/xue,都被那大手细致的摸了个透。 他预感有什么要发生,内心疯狂挣扎,却仿佛又被药物关在了磨砂玻璃构成的牢笼里,再怎么嘶声呐喊,都无法穿透到意识之外。 就仿佛那些被他吃药克制住的畏惧情绪。 它们疯狂的提醒那懵懂的灵魂学会警惕,甚至不惜刺伤它,要用疼痛和应激来教导他远离恐怖与危险。 可那愚昧单纯的灵魂,忽略了远处虎视眈眈的食rou动物,反而选择用吃药来对抗它们这无关紧要的小情绪。 最后成功落入了食rou动物为他准备的残酷猎网。 本来,只要它不激怒那食rou动物,这猎网就可以不紧不慢。 然而懵懂少年终归是走错了一步,让那食rou动物生出了猎物被野狗觊觎的愤怒来。 “呜……” 1 少年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无助的呜咽,手指颤抖,屁股也在害怕的发颤。 男人却对这满腹花花心肠的孩子,失却了慈悲之心。 他衣衫齐整,摸遍了怀里赤裸少年柔嫩娇软的皮肤,如同犯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过足了肌肤相贴的瘾头,才只不紧不慢的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粗大的可怕,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单手抱着少年,低头亲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先是探入少年肠道,索取出液体,随后握住粗大的东西,上下撸了撸,权当润滑。 随后扒开那两团柔嫩的屁股,露出那藏在深处的粉/嫩菊/xue,男人抱着少年的腰,让少年卡在他宽阔的怀中,令他的菊/xue含着一点龟/头,坐了起来。 他抱着夏知,如同抱着令人痴迷的温香软玉,男人亲着他柔嫩的后颈,眼圈都是按捺不住的红。 没人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潜入少年的房间。 然后每晚,都失控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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