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爆cao恶毒小爹_(与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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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情人) (第1/1页)

    大年初一,蒲朴一早就从陈明逸房里出来回了自己屋内供神佛,房门紧闭。

    半天,除了蒲慧杰送了饭给他,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去扰蒲朴礼佛。

    香炉熏香,新收的佛龛精致,蜡烛香油一并点上。

    形形色色的人被抛掷到脑后,蒲朴白唇轻启,念念有词,经文从他口中念出,连同萦绕在屋顶的香一齐熏得人迷迷糊糊。

    泡在檀香里一上午,下午他终于从屋里出来着手打点陈家全部人情事务。陈明烨将事情交给他,职业假笑缝在蒲朴脸上,他这个小爹作为老东西的遗孀也将所有来拜年的人招待得满意。

    次日回蒲家,蒲朴先是去望了一眼他老子——蒲父瘫在床上说不了话动不了声,他脸色苍白,浑身上下散发死人的气息,死气沉沉的目光始终在看天花板,偶尔痛苦的抽动几下。蒲朴冷冰冰地祝他长命百岁,蒲慧杰站在一边,不与任何人说话。

    蒲父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又是数不尽的孤独与病痛。

    随后,蒲坚带着外头的冰雪回来,为蒲朴准备了一串从海外带回来的佛珠,蒲朴则是一边埋怨哥哥破费,数落哥哥还不如把欠陈家的钱还了,一边对佛珠爱不释手。晚饭时他坐在哥哥身边,蒲坚滔滔不绝讲着他在海外的经历,调动餐桌上的气氛。

    晚上,蒲坚请来他们的朋友,四人围坐一桌打麻将。蒲慧杰坐在蒲朴边上用手剥沙糖桔吃,时不时往蒲朴嘴里投喂一瓣。

    “秦警官对不住啦。”蒲朴对秦政卓笑了笑,抢杠和牌。

    “你们两兄弟做庄,我们还真捞不出几个子来。”杨西梓是蒲坚的老朋友,他望着自己的牌扶额。

    “老杨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牌局上的事怎么说得清呢?愿赌服输!”蒲坚回应,同时朝弟弟使了个眼色。

    “就是,愿赌服输。”蒲朴跟着他哥应和。

    “蒲坚你小子要是没这个弟弟老娘要把你底裤都打光。”杨西梓摸牌,大拇指在牌底摸了摸,不用看就打出去,“三条。”

    “我家弟弟可是我们蒲家的luckstar!”蒲坚笑得放肆,咳嗽几声,蒲朴伸手帮哥哥顺气。

    在大人们热闹的打牌声中,蒲慧杰泛起一阵睡意。啪嗒——蒲慧杰的沙糖桔掉到地上,她弯腰去捡。

    桌底下,她看见蒲朴的脚正在秦政卓腿上磨蹭,她立马从桌底上来,眼神瞥一眼蒲朴,然后继续吃沙糖桔。

    据她所知,秦政卓是bate,墓前在公安厅,是秦大夫的儿子,与蒲家两位哥哥交情颇深。

    哦,应该说是她的父亲与舅舅。

    “慧慧,困了就回去睡觉。”蒲朴对她轻声细语。

    蒲慧杰点头,随后赶快离开。

    半夜杨西梓拉着蒲坚不知道去哪儿逍遥快活了,秦政卓拿出他带来送礼的白兰地,蒲朴翻出酒杯。

    红酒入口,醇香浓郁,尽管联想起陈某人的信息素,但是蒲朴笑得含蓄,虽没有方才在桌底下的放纵,却也是笑盈盈,欲拒欲还,更显风情。

    “我们来玩纸牌。”蒲朴只找出一副落灰的扑克,他吹吹,再冲秦政卓满怀歉意的笑笑,“来玩对胡。”

    见秦政卓不说话,蒲朴直接挨住他坐下,温润如葱手指炫耀似的在秦政卓的面前洗牌。

    “赢一局,输的人就喝一杯。”蒲朴开始发牌,“秦警官,你可不能抓我,我又没有赌钱。”

    尾音翘起,倒显出一丝娇俏。

    秦政卓也笑了,拿起面前的牌,咽一口唾沫后说:“那当然,你这么美我也舍不得抓。”

    “秦警官说笑了,”蒲朴扮装叹气,“他们说我长这样,都把我家老爷子克死了。”

    “人各有命罢了。”秦政卓大抵是不知晓蒲家与他老子串通把陈老爷子害死这事的。

    “也是。”蒲朴讪讪笑了。

    几杯酒下肚,人不迷糊也得迷糊。

    蒲家大宅深幽寂静,尤其是没落后的蒲家在年关这个时间甚至都没多少佣人,秦政卓与蒲朴坐在他卧室边的榻榻米上,不多时蒲朴就爬上了秦政卓的身子。

    蒲朴上半身的衣服够长,足以遮住他的屁股,可是堆积在秦政卓大腿上的臀rou是可以被感知的。

    蒲朴衣衫不整,仰着头发出一声娇喘——秦政卓的性器滑入他的体内,感受到尺寸正常的性器,蒲朴难免放松下来,秦政卓的手在他身上游离,张嘴往锁骨处咬去。

    “啊,不行。”蒲朴如受惊的兔子,匆忙避开,他轻拍秦政卓,很快恢复他的柔和,“不能咬这里,陈家人看到我这样会整死我的。”

    “老东西都死了他们还管你做什么?”秦政卓挨了拍打,再往蒲朴怀里拱了拱,伸舌去舔蒲朴的乳尖,“听父亲说慧慧出生后你身体差了不少。”

    “嗐,鬼门关走一遭。”蒲朴耸耸肩,可是心里的一阵绞痛只有他自己知道,痛苦的回忆怎样都抹不去。

    “她到底是谁的女儿啊?”秦政卓一面问,身下一面使劲向上顶弄,“嗯,蒲朴,你里面……好紧。”

    “哈啊,秦警官,你,你问这个做什么,”蒲朴抱住秦政卓,说话声音娇软了不少,“哈啊,慢,慢点……”

    “没什么,我好奇。”秦政卓不再发问,他从来都问不出这件事。

    “噗,”蒲朴贴近秦政卓的耳边轻笑,他的手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画圈,“你让我舒服舒服我就考虑告诉你。”

    一听到这话,秦政卓就像一个在家长面前努力表现的小孩一样,而他并不是为了所承诺的奖励,更多的则出于天然的胜负欲。

    不大不小的几把在里头快速抽动,前端的性器被对方拿捏住,蒲朴娇喘连连,指甲扣紧对方的rou里。

    与秦政卓zuoai,没有被权势压迫的恐惧,没有因为异物过大造成的撕裂,没有谨言慎行的忐忑,蒲朴可以享受恰到好处的性爱服务。

    哦,他还是个bate,不会被标记,蒲朴还可以自由的释放信息素,不必担心由信息素与野蛮本能引起的失控。

    蒲朴的叫声一阵赛过一阵,终于沉沦在性爱的欢愉之中,舒服的交代了。

    爽翻了。在后xue的不断收缩下,秦政卓精关失守,没有将蒲朴的xiaoxue干得干涩难耐,反而湿润无比,被他拿在手中的性器轻颤,吐出jingye。

    秦政卓发出一阵舒服惬意的轻喘,拔出沾满yin液的几把,蒲朴贴心地为男人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轻吻上男人的脸颊。

    事后,他们洗过澡,蒲朴身着睡袍留秦政卓过夜。

    檀香幽幽,衬得蒲朴的房间好似佛堂古寺,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熏香佛像之间,菩萨慈眉善目,低头俯视。

    点起一支烟,蒲朴问秦政卓需不需要。

    秦政卓点头接过。

    “你现在可以说……”

    “哈,”蒲朴将烟头移至嘴侧,脸上竟然流露出同蒲坚一模一样的随心所欲般的戏谑,“十五岁,被家里的马夫强jianian,他是个bate。”

    秦政卓没说话,猛吸了一口香烟。沉默许久,他的再度开口让蒲朴以为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蒲朴,”秦政卓咽了口唾沫,“与我在一起好吗?”

    “哈哈哈哈好啊,”蒲朴笑了起来,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择个吉日良辰,去陈家提亲,看你还见不见得到第二天的太阳。”

    秦政卓再度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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