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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小情人风光回国,在车厢里把男人玩到流水  (第2/3页)
难怪能够为了获取自己的联络方式,想出那样缺德的“恋爱热搜”手段,不是圈内人谁会找到如此诡谲的切入点。    前男友出国几年真是出息了。    谁还能相信这是从前那个用身体换包养合约,才能完成学业的贫困大学生?    【系统,查询盛玉书的好感度。】    【盛玉书好感度77。】    七十七听起来不多,其实超过七十就已经达到世俗意义上“爱”的门槛,可以互相包容、互相扶持,已经适合见父母领结婚证了。    分手之前的好感度才只有七十一呢,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不少这种“失去会更珍惜”的奇怪男人,还偏偏都聚集在她的身边。    段荷思索,可能是自己的人生太过精彩。    有句话怎么说的?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分手后容颜依旧还事业有成的女人,的确值得男人怀念。    只差一点就能迈入八十的门槛,贡献分配点和抽奖机会,段荷挑了挑眉,指尖无意识敲打着手机的屏幕,送上门的男人可不能白白浪费。    在这短短的三五分钟里,她想到了不下五种前男友的使用方法,有利可图的男人当然要继续接触相处,更何况是影视特效相关的行业佼佼者,对于混文娱圈子的人来说,简直是一大助益。    想到之前的热搜事件。    感谢前情人不足为患、但可以被拿出来做文章的小小伤害。    心理学和两性关系研究表明,男人的愧疚和怀念,会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退让和妥协。而她,会毫不留情地笑纳盛玉书的每一次全身心奉献。    摘下发包后,长发垂坠披肩,段荷将常用的香水喷洒在发梳上,蓬松柔顺的长发一梳到底,浸透入迷人的香气;之后脱下戏服换上常服,她让曼莉给自己改了个十分心机的伪素颜妆,愈发显得她眉目如画、美艳动人。    而化妆意味着她进入了工作状态。    休息时间,段荷其实经常以素面朝天的模样见人,虽然已经结束了一天的拍摄,但与前男友周旋对段荷来说,和工作没有太大区别。    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美貌对段荷来说,是最不值一提的优点。但身处于娱乐圈中,美貌就是演艺事业的敲门砖,是能破开阶级门第偏见的一记重锤;而在男女关系之中,段荷亦是擅长以自己的美貌作为武器。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高楼大厦在夜色中勾勒出剪影,车水马龙的街道映衬着五彩斑斓的霓虹,沪市的夜晚到处都是纸醉金迷般的绚烂。    黑色奔驰车安静在街边等待。    三叉星徽的意头很好,照亮了无数人的事业前程,在流光溢彩的街灯下,车标闪烁着金属的冰冷色泽。    见到段荷亮了亮灯,方便她寻找位置。    车门一打开,段荷就看见盛玉书正襟危坐,腰板儿挺得笔直、双手搭在膝盖上,像校园里坐在讲台下的乖崽学生,安安静静在后座等待。    曾经的青涩少年脱下了青春活力的卫衣和衬衫,变成了西装革履的精英打扮,无框眼镜压在鼻梁上,为他年轻的面庞增添了一丝锐利和成熟,但是眼镜下的目光还是像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纯情。    盛玉书最出众的是他那一双手。    白皙洁净、细直修长,骨节透着似有若无的粉意,右手无名指上佩戴了一款简约的铂金戒指,一双手在车顶灯下放若有如玉一般的辉光。    段荷贴着盛玉书坐下。    若有若无的馥郁馨香萦绕在两人的之间,顶灯昏黄的温柔光线倾洒落下,在女人的细长肩颈镀上一道暧昧的灯影,她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有暗色浮动,嘴角的弧度微扬,毫不收敛的放肆美貌简直能杀人夺魄。    指腹在盛玉书的手背上轻点,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喉结无意识滚动,淡淡的热意上涌,将清纯又俊朗的脸蛋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见到我高兴吗?”段荷低声问他。    这句话像小猫路过扫在脚踝的毛茸茸尾巴,像抛入湖面溅起涟漪的一颗石子,像荷花凋落下一片花瓣却落在了他的心间,盛玉书沉寂多年的心温软起来,冰川上的浮冰四散零落。    她捏着男人的下巴,四目相对,指间的力道有些强迫的意味。    段荷的眼神像深不见底的一片浓黑,眼中藏着风云变幻山雨欲来,将盛玉书卷入了情爱的漩涡之中。    强忍着将自己的视线挪开,盛玉书浑身僵硬,坐得更为端正笔直。他不敢直视段荷的眼睛,却无法自控的贪恋着对方身上散发的温度和淡淡馨香。    “高、高兴。”声音犹如蚊讷。    止语的一瞬间,空气好似被点燃了一般,盛玉书感觉浑身燥热,他不得不扯下脖颈间的藏蓝色条纹领带,又解开衬衣与西装的扣子,微微启唇呼吸、试图平缓情绪。    修长的脖颈,青筋脉络浮动,喉结上下滚动。    盛玉书漂亮精致的锁骨勾去了她的目光,段荷眯了眯眼,心神一动。    纤细又精致,直白到不需要任何装饰的漂亮,柔软之下又有如同劲竹一般的挺拔倔强,时间的打磨令盛玉书比读书时期更加引人注目,青涩与成熟在他身上完美结合,成就了独特的初熟风情。    她一向喜欢这种初恋系长相的男人。    “讲讲你的故事吧,盛总。”    段荷抬起纤细的手臂,漫不经心地将垂散的柔顺卷发往肩后撩,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和白皙的脖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是你的心游离了,我拿了钱好心提出分手,还以为是好聚好散呢。”    盛玉书霎时间就紧张起来,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口笨舌拙的男人。    他紧紧攥住手掌,修建整齐打理干净的指甲掐进掌心里,愈发垂头丧气,在脑内构想了千八百句的措辞,最终磕磕绊绊只说出来一句:“我可以解释……”声音几乎微不可查。    “哦?那你倒是解释啊。”段荷一瞬间抓着盛玉书的头发,男人的闷哼让她精神震颤,拍戏一整天的疲倦瞬间消散。    她力道强硬地迫使盛玉书抬起头来。    不知为何,盛玉书眼眶通红,已在默不作声地哭泣,一滴顺着脸颊流淌的眼泪,狠狠撞进了段荷眼中,似乎也撞进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眼中浮现出一汪怜爱,段荷用掌心蹭在盛玉书的脸上,给他擦眼泪,“哭什么啊?我难道冤枉你了?”    男人的泪水更加汹涌了。    正是因为没有冤枉,所以无法直面赤裸的过去,盛玉书眼泪一滴滴坠落个不停,拭也拭不干净,闷声哭个不停,到最后几乎是捧着段荷的手心在自己脸上乱蹭。    很少人用含羞带怯这种词来形容男人,但盛玉书哭得实在漂亮,无意也好、费尽心思也罢,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又或者说在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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