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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浴池玩X借水流把男后到G,吃醋男后被X审问到求饶 (第3/3页)
,第二重则是摄政王中箭,明面上看似无碍,实际一切军务都是副将在处理,他本人正在卧床养病。 “天佑大庆!”凤殿内,后党的大臣们跪了一片,费斯尤为激动,“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殿下——” “你们激动得有些为时过早了。”云凤行的手搭在扶手上,宽大的凤袍遮住了下面的颤抖,“燕王狡诈,你就不怕他有诈吗?” 费斯脸色一变,陡然想到了这种可能:“......这,那敢问殿下以为如何?” 云凤行垂眸看着手中的凤印,最终宣布道:“命司徒假本宫旨意,奉册宝犒赏三军......行监军之事。” 南疆,官军大营。 “王爷——!”慕容褚蹙眉焦急道,“朝廷下令要让什么司徒来监军!恐怕监军是假,查探王爷伤势是真,云后当真歹毒,卸磨杀驴——” “急什么。”楚玄奕咳嗽了两声打断道,“上面不是说了要来犒军吗,等那位司徒到了再说也不迟啊。” 1 慕容褚急的拍案而起:“王爷——” “哎,对了,子锦,还有一件事。”楚玄奕上半身裹着绷带,外面只披了一件袍子,见状连忙制止慕容褚,“以后说话时离我三步以外,莫要靠得太近。” 慕容褚一愣,回过神后不可思议道:“您怕我是细作?!” “不不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楚玄奕说话间嘶了一声,绷带内渗出了一丝血迹,“靠得太近对我们名声不好,回去之后本王那悍内又要凶我,本王实在是......惧内啊。” 十日之后,朝廷派来监军的人按时到了南疆。 为首的穆司徒一身劲装下了马,来迎接的人都感觉他眼生,但没人敢质疑皇后亲自派来的人。 慕容褚倒是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乎之前曾经在哪见过,但还是按下疑惑行礼道:“将军有军务在身,特派微臣迎接大人。” 那穆司徒淡淡扫了他一眼:“既是军务,殿下特命我来督管军务,无论如何,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慕容褚冷汗都下来了,最后实在无法,只得道:“将军有令......只能让大人一人入帐。” 穆司徒挑了挑眉嗤笑道:“规矩倒不少。” 1 账内,楚玄奕披着外袍坐在床上,慕容褚领着人走进来,低头道:“将军,穆司徒......” “什么穆司徒。”楚玄奕带着笑意向来人行礼道,“皇后娘娘亲临,微臣受宠若惊。” 慕容褚吓了一跳,扭头震惊地看着来者。 那人却冷笑着说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话:“本宫听说,将军惧内?” “唉,实不相瞒。”楚玄奕叹了口气道,“微臣家中确有一悍妻,虽冷傲善妒,但才广貌美,微臣爱之甚也。” 云凤行咬牙切齿道:“你说谁善妒?” 楚玄奕清了清嗓子:“微臣失言。” “堂堂主帅竟能被流矢所伤,当真是才疏学浅,有愧君恩!”云凤行看着他身上的绷带就气不打一处来,“本宫看你去唱戏更合适,苦rou戏演得可真是绝妙啊!” 楚玄奕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丝毫不气,反而笑了一下:“唱得好与不好......能讨娘娘欢心就好。” 云凤行冷哼一声,甩起衣袍直接坐在了楚玄奕身旁,抬手就要去碰他的绷带。 1 慕容褚见状连忙道:“医师说将军的伤——” 云凤行动作一顿,周身的寒意立刻浓烈了不少。 楚玄奕见他又吃醋,连忙忍着伤口的痛好笑道:“娘娘,慕容侍郎此次封功甚伟,您看......?” 云凤行抬眸看了慕容褚一眼:“你意往何处?” 慕容褚咬了咬牙想说他想留在将军身边,然而话未出口,便被楚玄奕打断了:“依微臣之见,雁州倒是不错。” 雁州财政充裕,而且临近边塞,是个进可封狼居胥,退可治邦安民的地方,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雁州离京师遥远。 慕容褚心下一惊,忍不住抬头看向楚玄奕。 那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之前慕容太傅,他的父亲就是在那里为政一方,最终位至三公的。 云凤行收回目光淡淡道:“知道了,本宫会考虑的。” 楚玄奕咳嗽了两声:“子锦,还不跪谢圣恩。” 1 慕容褚感激不尽,低头拜谢。 楚玄奕在云凤行杀人的目光中咳出了一点血,抬手擦干净后对慕容褚道:“谢完就退下吧,娘娘要实施家法了......顺便让外面的人也下去,给本王留点体面。” 慕容褚心下一惊,连忙低头道:“是。” 主帅帐外自然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有幸被留下的两人如石头般守在门口,但偶尔的对视间,他们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 帐内,楚玄奕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幸福地折磨。 他一边忍着伤口的疼一边抬手想去摸身上人的腰:“麟止......” “啪”的一声,手不出意料地被人打下。云凤行寒着神色看着他:“本宫让你动了吗?” 楚玄奕只能收回手,眼睁睁看着那人当着自己的面分开双腿,一言不发地握住他硬热的yinjing。 “不是受伤了吗?”发丝沿着肩头披散而下,昏黄的灯光下,云凤行侧头眯着眼看着楚玄奕,“怎么还硬的这么快?” 楚玄奕苦笑道:“实不相瞒,微臣夜夜梦见爱妻,欲念深重却未经发泄。” 1 云凤行俯身凑到他面前,那股昂贵的清香近乎笼罩着他的理智。 “夜梦爱妻?”云凤行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丝毫不顾身下人的疼痛,“怕是乐不思蜀吧!雁州倒是和你的封号很相配啊!” 燕和雁同音不同字,楚玄奕这才意识到这人又在吃什么醋,一时间好笑又心动,面上疼得冒冷汗还是强忍着道:“娘娘若是不喜,换了便是。” 云凤行柳眉倒竖:“本宫是那等为争风吃醋埋没良臣的人吗?!” 骂完之后他才陡然意识到不对,然而此刻已经晚了。 楚玄奕笑得像是眼睁睁看着兔子撞到自己怀中的农夫:“娘娘这是承认在吃醋了?” 云凤行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地骂道:“住口!” 楚玄奕告饶道:“好好好,微臣住口......嘶——” 云凤行骑在他身上,握着他胯下早已发硬的yinjing,就那么敞着胸口,裸着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宫是该给你点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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