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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后妃争艳求皇后宠 /帝王生妒,发s梦中情事 (第2/2页)
不起来。 一人是魏寻莺,一人是沈夺玉。 魏寻莺完全是抱着长姐的心态,这些除了年少时的心意以外,还有发誓替逝去的楚筠儿护住弟弟的内心的许诺。 ——虽然楚辞生看上去表面自在极了,但魏寻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要想那白雪映梅的元帕。 皇后是楚辞生的话,哪来什么处子膜可言…至于血…男子榻上本就不易承欢,加上皇帝本不就是个怜惜人的角色,这么一想想倒很容易猜出来了。 魏寻莺和朝月的心理完美重合——沈夺玉,无耻下流至极! 而被自己后宫莺莺燕燕嫌弃的帝王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下身那畸形的器官本来就yin荡不堪,以前没吃到rou的时候还能勉强忍忍,现在竟稍微刺激一点就能发大水。 他白日里还能装作不在意,忍忍便过去了,然而夜晚竟日日梦境都是春宵苦短的模样! 更过分的是…得不到抚慰的下身,催生着梦境一日比一日yin荡,一开始仅是正常欢好也罢了,到后来沈夺玉竟然梦见自己被看不见的男人将他绑起来玩乳扇逼,自己在这样yin乱的凌虐里却依旧可以得到扭曲的快感。 昨晚,沈夺玉见自己被楚辞生当中摁在龙椅上cao,下面是臣子恭敬的上呈奏章,娓娓道来户部农商等国之大事,而他却被那假皇后扒得浑身赤裸,女逼含着粗大的jiba,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哽咽回着臣子的话。 而大臣们似乎发现了自己陛下竟然在朝堂上就做如此yin荡不堪的事——衣冠楚楚的诸位能臣痛心疾首,这哪里是一个一国之主该有的端庄样子!于是他们决定给这个放浪的君王一点下马威。 沈夺玉被拖到众目睽睽之下,众位大臣们围上来,扇逼caoxue,无数双手狠狠的揉捏着君王的sao奶子,掐着那熟烂的阴蒂,如出一辙的大jiba填满了沈夺玉全身上下每一个sao洞,沈夺玉被cao得最后哭着生生尿了出来,帝王在泪眼朦胧中看清了大臣的脸——无数个身着官服的楚辞生围着他,把帝王生生cao成全身沾满浓精的婊子。 沈夺玉醒来的时候有些崩溃,不仅仅是因为在梦中那狼狈模样,还是因为自己在那样被伦jianian公开露出的场景,这具下贱的身体竟然真的兴奋汩汩流水。 一边哭着说不要,却在jiba插进来的时候吃得比谁都欢。 饱满的阴阜哪怕没有抚慰就sao贱得湿漉漉得喷吐yin液,里面嫩红的阴蒂被刺激得红艳立起,泛着湿淋淋的yin靡的水光。冷漠倨傲的君王满脸厌恶拨弄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边因为手指的玩弄传来汹涌的快感,一边是发自内心的恶心让他想彻底割掉着不属于男子的畸形器官。 然后他想到了楚辞生,这几日虽然帝王从未踏足过凤栖宫,就如同他从未去过后宫任何一处一样。 但是他总能想到楚辞生,这次不是因为那模样肖似其姐的缘故,而是每每幻梦里把自己恶劣的玩到喷汁流水的男人便生着他的脸。 所以,沈夺玉越发对楚辞生感官复杂起来。 他既然想立马脱衣服躺在男人身下sao媚的求欢,渴求那根大jiba狠狠的捣入saoxue,像梦里那样把他玩得欲仙欲死。但又因为自己的羞耻和愤恨迫切的想要杀了楚辞生,哪怕他生的与楚筠儿相似又如何! 这是迁怒,沈夺玉很清楚。 但他便是忍不住迁怒。 要不是后来沈夺玉命了暗卫细查那晚酒里到底什么东西,负责的太监痛哭流涕的解释当真是仅于女子有用,一般都会放在合欢酒里的宫廷秘药。 那说起来倒是味好药,一般只有妃位以上的娘娘才能用得上,能让女子动情,在承欢时少些痛苦,愈发娇媚求君王宠幸,甚至据说还有利于子嗣呢! 太监哭惨兮兮的解释这是宫中一贯的要求,寻常嫔妃想要还求不上,而且那物对男子绝对没有任何影响才是! 沈夺玉听了后神色晦涩未明,终归还是忍下了杀人的欲望。 哈…这些天辗转反侧不是药物的原因,果真只是这具下贱、食髓知味的身体作祟。 沈夺玉日子不好过,于是他看着被莺莺燕燕环绕在其中快乐非凡的假皇后愈发刺眼。 凤栖宫内,清冷依旧,浑身素白如雪的美人郑氏奉上了香囊,漂亮的小jiejie虽然依旧是高岭之花的模样,但眸子里还是有些藏不住的忐忑:“此乃妾身感念娘娘所赠的暖炉之恩,特为娘娘秀的香囊,此香幽寂缠绵,有平心静气之效,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楚辞生温柔的收下了小jiejie的好意,这边郑美人欲拒还迎,那里模样玲珑娇俏的女郎就瞪了她一眼,然后巧笑嫣然的奉上自己宫内小厨房研制的奶酥。 虽然小jiejie们太热情真的有些让人烦恼,但也是超极愉悦的烦恼呢。 楚辞生享受着软玉温香,完全不管在脑子里酸鸡的系统球。 【呜呜呜…好可爱,想贴贴!】社会球化作春心萌动的少女。 “可是人家小jiejie并不想和一颗球贴贴呢,这边亲亲建议您先整个容~”现在轮到楚辞生在系统球心里插刀。 凤栖宫内暖香暗浮,言笑晏晏,此时却被太监突兀的声音打碎了这一室暖意。 首领太监手执白拂:“陛下驾到——” 常久未曾见君颜的众妃比起欢喜羞涩,更多的是惊慌。 她们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面容被娇养的开始有了丝丝红润的皇后娘娘面上。 后妃朝见是在帝后大婚三日后,那时的皇后娘娘当真弱不胜衣,宛如即将碎掉消逝的白玉折梅。 如今陛下久不至后宫,皇后娘娘倒是脸色鲜活了许多,虽然不曾过去太多时日,但是她们已然习惯于陪伴在凤栖宫,吃醋打趣,笑笑闹闹然后投喂娘娘的日子。 “陛下这是来做什么!”美妃们大多担心得绞紧了手帕。却除了当初独得了雪白狐裘的钰嫔。 钰嫔眼里不是惊慌无措,她俯身跪拜君王时,娇媚天真的眸子里是森森的怨恨与嫉妒。 他凭什么拥有那么好的娘娘呢… 要是我拥有皇后娘娘的话…一定会日日陪在她身侧,时时关心,事无巨细的亲手照料…就因为陛下是男子是吗… 哪怕是被亲父不顾自己意愿送进深宫时,钰嫔都不曾如此怨恨自己是个女郎。 “在说什么?笑这么开心。”喜怒无常的帝王踏入殿门,传来君王略低的阴森森的嗓音。帝王忽略了满殿娇艳似花儿般的妃嫔,直直向着皇后走去。 他一手揽住皇后纤细的腰,一手捏起他的下颚,逼得容色苍白的皇后半侧过脸。 “看起来和后宫嫔妃玩得很好嘛…朕的梓潼。” 皇帝阴森森的话附在楚辞生白玉似的耳边,宛如一条毒蛇附耳嘶嘶吐着蛇信,一点点将他缠绕起来。 方才还扬着温柔纵容笑意对着满室美妃的皇后娘娘,已然脊背寒凉,红晕褪去,只剩病态的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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