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爱人弄死了(双主角快穿多rou)_新年无责任番外 朝颜【下】(变双的落月被花样玩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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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无责任番外 朝颜【下】(变双的落月被花样玩哭) (第2/2页)

道自己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整个人酥软得动都动不了一下。楚绡终于揭下他头上的盖头,在他蕴着朦朦水光的眉眼上轻轻吻过。

    “一直想补给你一个双修合卺典礼,但你身份特殊,我怕有心人猜到。”楚绡又轻轻吻过他的唇边,“再等等,以后补你一个更好的。”

    “这已经够好了。”萧落月腰肢酸软,脸颊却晕红了一片。他伸出双臂,抱紧楚绡宽阔的后背,自己又主动上前,吻住魔尊的唇。

    然而萧落月并没想到的是,既然这朝颜的药效只有一日,魔尊居然真的毫不浪费,没有让他的花xue清闲一刻。

    刚刚从洞房花烛里温情脉脉过,楚绡便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

    萧落月只觉自己骨头都被玩软了,理所当然地点头。魔尊神念一收,高燃花烛的洞房、白玉楼阁的玉花楼都缩成了桃核般大小的玩物,被魔尊收回纳戒。二人回到了楚绡平日办公休息的私室。而萧落月眼睁睁地看着,楚绡又拿出了那个檀木箱子。

    “进去休息。”楚绡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道。

    “夫君饶了我吧……”萧落月欲哭无泪地趴在地上求饶,却被魔尊麻利地将他手脚捆好,这次还顺便堵了嘴,往箱中一塞。这一次,箱口并非只有一个笔筒的大小,而是一个圆洞,放下隔板,便将一个雪白滚圆的屁股留在箱外。除了魔尊玩惯了的软红后xue外,又有了一朵秘花可以随意放在手边摆弄了。

    这一下午,魔尊的时间过得清闲而愉悦。属下有时呈上一些公文需要审阅处理,他便一边处理着公事,一边随手叩击手边水光淋漓的花朵。那朵小花放在箱外尤其敏感得惊人,被手掌拍打上去,便汁水四溅,整个屁股都跟着一起微微地震,而箱中的人被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软媚哼声。楚绡时不时想起来便随手抽打几下,或是随意戳弄几下那枚蜜豆。箱里的美人一边哼一边抖,那朵小花却是越打越湿,甚至光被抽打,便喷了两次。

    晚间,萧落月再被放出来的时候,眼角早已红透了。

    “魔尊……别欺负我了……”他抓着楚绡的裤脚,眼睛里实打实地闪着泪光。

    “让我再好好上一次,就饶了你。”楚绡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手指插到他被抽打得微微肿热的花xue中。萧落月轻轻哆嗦了一下,却觉得魔尊的手指间似乎牵连着什么粘稠的丝线。

    那丝线缓缓向深处探去,萧落月忽然浑身一震,只觉花xue最深处那一碰便酸软无比的宫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呜……你在做什么啊……”萧落月浑身发抖地想按住腿间那只作怪的手。

    “别怕。”楚绡把他揽紧了,手上动作不停,一根根丝线向宫口缠绕着,然后,缓缓拉紧,向下扯着。一直扯到萧落月绷紧身子发颤,才将丝线的另一端紧紧牵连在花蒂上。

    “唔!”萧落月几乎弹了起来,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数根细线拉在一起,这感觉简直酸爽得直通天灵,而更可怕的事情是,那隐藏在深处的宫口,似乎被扯得动也动不得,甚至被拉低了一寸。

    如果现在再被狠狠顶进去……

    萧落月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蹭了几步,颤声道:“不……不要了吧?”

    “不要什么?”楚绡一把将他扯了回来,眼神微暗地染着情欲,“我今天一定要cao进你宫口里去。”

    “不……不可能的啊!”萧落月大睁着眼睛,终于意识到了楚绡说的是什么,不禁手足并用地想逃,却被魔尊扯着腰胯拖了回来,强硬地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萧落月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被扯紧的宫口再也滑不开,楚绡坚硬的性器前端十成十地狠狠顶到了酸软无比的宫口上。宫口从未被顶开过,还是一枚窄小无比的rou环。roubang狠狠在宫口上一撞,楚绡退了出来,又是狠狠一下顶了上去。

    “不行,啊啊,不,不能再……”萧落月摇着头尖锐地哭,拼命地想从男人胯下逃开。被狠狠撞击宫口又被丝线紧紧牵着花蒂,这样的感觉简直太超过了,就如同把神经挖了出来直直地碾上去一般。

    “你逃不了。”楚绡的声音低沉,又一把将他扯回来,性器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呜……呜呜……”萧落月手足并用地哭着逃了几次,都被狠狠扯回来,性器一下下在宫口猛凿。又被狠顶几下,他腰肢酸软得连逃都没力气了,甚至连腿都是软的,撑都撑不起身子,只能被男人提着胯骨一下下狠顶,被逼出满脸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性器越凿越狠,萧落月浑身哆嗦着一边承受一边抖。忽然之间,一股直冲天灵的尖锐快感直直地在那酸胀无比的rou环间炸开,萧落月大脑一阵空白,眼前五彩斑斓,后xue喷得几乎失禁。——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恍然发现楚绡的性器已经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cao进来了。”楚绡停住了动作,低头在他颈间轻轻吻了一下,“舒服吗,小母狗?”

    “唔……”萧落月浑身都在不自控地抖,满脸是汗水混着泪水,根本回答不了舒服还是不舒服的话。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太过强烈的感受到底要怎么形容,终于颤抖着回答:”呜……好深,不知道……”

    “不知道舒不舒服?那就再试试。”楚绡扣紧了他的腰,缓缓将性器从那刚刚开辟的rou环中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地干了进去。

    ———

    一日过去,萧落月双腿间那朵秘花说没就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他这一日实在是被楚绡玩得太过厉害,开苞也就罢了,被扯住压在身下一点点凿开酸软无比的宫口,这种感觉他连想都不敢再多想,稍稍回味一下就觉得腰酸腿软连腿根都在抖。

    后来楚绡又拿着那枚白瓷瓶问他要不要再吃一颗,他简直吓得直想转身逃跑——楚绡逗他逗够了,才微微有点失落地说道,这药每个人只能吃一次,再吃便无效了。

    萧落月长长出了一口气,摇了摇那枚瓷瓶,里面还有两颗。

    “那这两颗怎么办?”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不由得向楚绡下身瞄了瞄。

    “你敢。”楚绡哼笑。

    “…我不敢。”萧落月老老实实地低头。就算当真找机会给楚绡塞进嘴里,之后又恶趣味又记仇的魔尊只怕要当真把他玩掉半条命。

    “送人吧。”楚绡随意把这瓷瓶往萧落月手中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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