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阿鼻地狱的孟婆婆 (第2/4页)
些肮脏事。您一定没有听说过‘阎王府’。’” 大夫人皱眉,越发不解,说道:“难道几位口中的‘阎王府’与我们所知的不同吗?” “正是,”素娥看向大学士说道,“孟婆婆所指的‘阎王府’乃是近十年内江湖上兴起的一个神秘门派,手段毒辣阴狠,其首领被称为‘索命阎王’。” “这……老爷,你怎会掺和到江湖争斗中去的?” “江湖争斗?”孟白冷笑着说,“夫人对大学士知之甚少啊。” 大夫人转头看向这个嗓音如砂纸的老人,请求道:“这位老人家,不管你与拙夫有何恩怨,稚子无辜,还请你手下留情,放过孩子们。” “稚子无辜?” 这四个字,忽然将另一个地狱拉回到孟白的脑海中。 不见天日的阴冷石洞中,爬满蚁虫蝎子,小到才断奶的娃娃,大到七八岁的孩童,挤在角落里,相互取暖。年纪小的,小声抽泣着,因为已经饿得连大声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年纪大的,双目盯着洞口,关注着那扇随时会被打开的门,等着抢得第一口饭食。 “婆婆,”早先奉命寻找密室的青衣少年从后院跑了过来,“找到了!找到了!” 少年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手里却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 “稚子无辜,这个词,大夫人还是问问你的夫君吧。”孟白边说,边朝少年招手。 少年欢脱地蹦了过来,随行的壮汉也跟在身后。 “既然已经找到密室,”孟白瞧了瞧少年手上的匕首,对大学士说,“大学士又不肯说出阎王所在,对老身来说,大学士已无任何用处了。” 此话何意,在场除了黄口小儿,其他人都听懂了。女眷们哭得越发起劲,孩童们也跟着母亲发声大哭。 这哭声于孟白,稀松平常,她听过比这凄厉百倍、千倍的。但大夫人不是,她被哭得心烦意乱,大声喝止道:“哭什么?老爷还没死呢!” 主母发怒,女眷们自是吓得连忙压低了声音。 “夫人放心,”孟白说,“今日是大学士寿宴,老身不会让大学士血溅于此的。” 大夫人放心了,但大学士听到此话,瞬间脸色煞白,双目惊恐,看向孟白说:“孟老太婆,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否则,阎王一定会……” 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的黑衣人扼住了喉咙。 黑衣人单手掐住大学士的脖子,将其提领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口中,将其舌头揪出,用力一扽,大学士的舌头便躺在了他的手中。 深闺中的女子哪见过这血淋淋的场面,纷纷大叫起来,更有甚者直接晕倒在地。 大夫人也是吓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孟婆婆这是又要做人鳅了吗?”素娥问道。 “人鳅?”大夫人转头看她,她竟然面不改色。 素娥解释说:“大夫人,这位孟婆婆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若是她盯上的府邸,一夜间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地死尸。至于府中主人及其家眷无处可寻。离国曾有位将军,也是这般不见了,离皇震怒,命监察御史亲自查找,才在离国皇城的郊外一处水稻田里寻得了那位大人。找到时,那位大人双目失明,口舌难言,四肢经脉尽断,仿若泥鳅一般扑在稻田中,食泥水苟延残喘。故而世人称婆婆此招为‘人鳅’。” 听到这里,大夫人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软,整个人瘫软在圈椅中,这等手段若施在自己身上,她想都不敢想,还不如一刀毙命来得痛快。 “老爷,”但是大夫人不甘心啊,她作为家中主母,怎么也得为家中留下点血脉,“我们也就罢了,夫妻一场,必是生同衾死同xue。但你的这些孩子,你忍心让他们遭这样的罪吗?” “啊,啊,啊。”大学士此刻早已无法言语,趴在地上悔不当初。 “给大学士寻个好地方。”孟白说。 黑衣人得令,将大学士提领了出去。 “我不做人鳅,我不要死!”三姨夫人忽然站起来,瞅准空隙,试图逃走。 她脚还未迈出厅堂,便被青衣少年一脚踢中腹部,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经此一事,其他人哪还敢动弹,僵在原地哆嗦着。 “各位夫人放心,”孟白背手站在门口,“老身要的只是阎王府和阎王,不会伤及无辜。”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大夫人不相信她会轻易放过她们。 “象,”孟白吩咐那名壮汉,“带夫人们去瞧瞧大学士的密室,然后按老规矩办。” “是!”象与其他黑衣人一同将府内家眷押去了后院。 厅堂内,仅剩孟白、青衣少年和素娥三人。 “婆婆辛苦了,”素娥道,“折腾了一晚上,必是累了。不如让素娥……” “贵妃娘娘让你来的?”孟白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正是。” “来做什么?” “让属下来瞧瞧这个卖国贼的下场。” “哼!”孟白冷笑一声,说道,“我还以为让你来监督我呢。” “婆婆,瞧您说的。贵妃娘娘信不过谁,也不会信不过您啊。” “咳咳,”孟白还想说话,忽然血气上涌,咳嗽了几声,口中尝到了一丝血味,“那是,老身的性命都拽在皇上和娘娘的手中。老身怎会不乖乖听话?” 素娥只笑不语。 “还有何事?”孟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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