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1 他在心底豢养了一头兽 (第1/2页)

    白桉瘫软在失禁的液体中，泪水压迫泪腺，再次从红肿的眼眶中溢出。眸子里的光，被照片上的男人点亮，闪烁着剔透的眷恋。却又被陆骄的一句“不存在”抹杀熄灭，连最后的一分希望都被掠夺殆尽，徒余灰败寥落。

    陆骄的靴可以肆意蹂践白桉的小腹，他可以强迫白桉跪在痛苦边缘就范，却无法蹴踏白桉对白止卿的爱意和思念。那些卑微怯弱的仰望，细针密缕一般，丝丝入扣，在陆骄的践踏之中破土而出，肆意生长，携着白桉逃离出这个伤痕累累的躯壳。

    两个男人将地上的白桉捞起，固定在了实验室另一侧的用于检查的躺椅上。手腕、小臂、脖颈被金属搭扣牢牢锁住，膝盖被打开分别卡在椅子的两侧。

    白桉的身体湿淋淋的，小腹的伤触目惊心，双腿大开着，外翻的后xue也暴露在无影灯之下。

    “老大，这是什么啊？怎么灌进去？”年轻的男人拿过陆骄调配的溶液递给领头的男人。

    “辣椒素甘油溶液。你先给他下胃管，再输上葡萄糖。”领头的男人接过溶液，看了看白桉惨白的脸，颇有几分无奈和不解，却依然继续道，“再给我拿两根导管。”

    趁着手下忙活的工夫，领头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出声劝告，“你曾经也是陆家的人，陆家用了多少资源培养你，选择背叛陆家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白桉的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什么。他的一生从来没有拥有过选择的权利，他从没想过背叛陆家，更没想过得到什么。可他终究还是被贴上了背主忘恩的标签，落得一个背信弃义的下场。

    领头的男人看到他这副木然的模样叹了口气，将导管分别送入他的尿道和后xue，又指挥着手下的人给他下了胃管。

    尿道再次被异物破开，饱经折磨的嫩rou泛着血丝，火烧一般的痛自敏感脆弱的地带燃起，呈现出燎原之势。后xue的微微张着，导管毫无阻力地没入，擦过白桉被cao弄到破皮的甬道。

    白桉下体的疼痛连成一片，而微弱的呜咽却被胃管搅弄得支离破碎，只有挂着泪珠的睫毛在不安地抖动着。

    领头的男人搅动着烧杯里无色的溶液，实验室内逐渐弥漫起辛辣刺鼻的气息。粘稠的溶液被分成了三份顺着导管缓缓流入白桉的体内。

    暴风雨来临之前，往往是悄无声息的。

    白桉的嘴被扩口器撑开，溶液开始逐步抵达目的地。落在皮肤上都会觉得灼烧刺痛的辣椒素溶液被直接注入进了白桉体内。

    “唔——呃嗯——啊唔！”

    灼烧的痛苦铺天盖地般袭来，白桉被固定住的身子僵直绷紧，无助地打着颤，哀切的呜咽凄厉，不成调子。额角的冷汗顺着下颌滴落，眼睛圆睁着，只浮动着绝望的光。

    领头的男人将他的凄惨模样收在眼底，待溶液全部注入，才将导管和胃管抽了出来，他无法逆着陆骄的命令生起任何怜悯之心。粗糙的手抚上白桉瘀血的小腹，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揉动起来。

    辣椒素溶液在男人的揉动下浸入内里的每一个缝隙。白桉体内像是燃起来一把火，烧起了一炉碳，炙热的痛不断向上攀着，好像永远也达不到极点一般，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融化，再生生烧穿。

    “疼……呜呃……爷，贱狗疼……”

    “饶了我……爷，求您唔……”

    “求您……呜啊……贱狗……疼……”

    被扩口器撑开后的求饶声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男人的力道不减，对他濒临崩溃的胡话充耳不闻，继续蹂躏着白桉小腹受到重击的皮肤。

    “你也是影卫出身，你应该知道，就算你的基因再优秀，也还是会疼的。你熬不下陆家的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话，明天主动和少主说吧。”

    白桉的魂魄被炙烤的痛锁在这副躯壳里，他失去了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感知能力，他听不清男人的劝告，也看不到刺眼的灯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眼中的泪因痛苦而泛滥，抑制不住的哭腔让口中的话更加难以辨认。

    “主人……桉儿好疼……”

    “主人，桉儿知错了……”

    “桉儿再也不敢骗您了……”

    男人们听不清他口中破碎的呜咽，确定白桉无法自杀后，便将实验室的灯光全部熄了，留他一人在黑暗中兀自崩溃。

    检查椅上的人偶尔抽动，金属搭扣下的皮肤因挣扎变成了一片烂红，双腿在禁锢的间隙中细细地抖动着。冷汗混着眼泪没入检查椅的靠背，嘴唇微微张着，喉结滑动时偶尔泻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白止卿若是在的话，他一定能从白桉颤抖的气声中听出每一句话的内容，白桉说的是……

    “主人，桉儿疼……桉儿……爱您。”

    “不是……桉儿说错了……”

    “桉儿……只是想您……没有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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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波士顿。

    白止卿牵着桉的手，漫步在查尔斯河边，给他讲述着属于这座城市的人间烟火。桉听得认真专注，而白止卿却倏然停下了话音，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怔在了原地。

    夕阳已去，皎月方来。

    白止卿微微转头看向西方的天际，初升的月亮隐在薄云之后，偶尔外溢，像是露骨的藕，扯出飘渺缠绵的丝，交织着没有落款的思念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