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向/女攻」熹光_章二十六 所愿(温柔情事/故地重游/灵JX/与唤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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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十六 所愿(温柔情事/故地重游/灵JX/与唤名) (第2/3页)

,在初见那日替他埋头解着锁链时,她似乎也是这般安慰着他,“要停下的话就告诉我。”

    “它锁不住你了,郁秋……你是自由的。”

    ……自由?

    他迟疑地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女孩垂落的衣衫,而手腕上再没有千钧重负,他只需要一展臂,就能把怀里的温暖抱紧。

    像是被怀里的躯壳烫到,他那点理智终于回了笼,在这里要求洛遥和他做那档子事分明是极危险的,万一被含元的人发现,他的女孩也会因为他而陷入危险,他抿着唇,抬手想要推开洛遥,蓦地却对上女孩略有委屈的目光,像是在谴责他不给吃还要撩的行为。

    洛遥把他推拒的手十指相交地扣紧,轻声说道:“相信我。”

    她对灵境的运用早在那场雷劫后就更上一层,通感和灵境尽数延展开来的情况下,秘境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在她的掌控中,不如说郁秋突兀的行为在她看来并不意外,故地重游和自己突兀的告白,在幻境里被斑驳过的记忆,比起心意,他或许更需要确定的是“她”的存在。

    她俯身含住郁秋的双唇,空着的手向下去解他的衣带,郁秋定定注视了她一会,主动回应起了她,衣衫从身上层层剥落,修长的腿自发去勾住她的腰,察觉到身下的人逐渐染上温度,左腰处的yin纹也随着情动在朦胧光影里浮现,洛遥微红了脸,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一只手虚虚拉着郁秋的腕子,“你之前说……想要我幻出这物……”

    用灵力幻化出来的茎身不似他之前“吃过”的guntang,比起实物,更像是一团抓不住的空气,个头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孩灵根过强的原因,显得尤为吓人。

    他还从未被这般的东西cao过,以前接待的女修只会将玉势一类的实物绑在腰上,毫无章法地将他看作转化灵力的物件,因为炉鼎身注定在身为承受方时才能够转化灵力,她们又承受不住灵力波动时自己幻化的物件消散的窘态,只能选择用死物来折磨他。

    而那些女修还会因为使用物件得不到快感,变本加厉地虐待他,郁秋被她带着用手感受了一下那像是虚幻出来物件的分量,像空气其实也只是说辞,灵力的化物是偏凉的,却很有分量,洛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仗着黑暗里人看不见才想着给他做一下心里建设,后知后觉自己在耍流氓的女孩刷地红了耳根,欲盖弥彰地拉开他的手,反过来和人十指相扣。

    粗长的性器在黑暗里因为找不到入口,微凉的柱头先是在他的女蒂和股间蹭了好一会,腿间娇嫩的地方被她毫无章法地撞了一会,到最后还是压不住喘息的人伸出手来,扶着那根灵茎找到了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饥渴xue口。

    女孩被自己丢脸的行为惹得不敢和郁秋对视,自己化形出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缠绵xuerou,直捣深处时被吮吸的快感让她不禁腰间发麻,比之和物件同感,灵力外化更是直接地让他们水乳相交,仿佛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被郁秋容纳和承受着,郁秋半咬着唇,将腿分得更开了些,xue心处cao进来的灵物意外的硬挺硕大,加之对于那是洛遥的认知,带得他四肢百骸似乎都跟着guntang起来。

    被修复了经脉的炉鼎身何曾感知过与如此强烈guntang的灵力直接接触,咬着洛遥的湿热甬道痉挛不已,柱身微凉,包裹着它的软rou却不断发着烫,女孩微愣,察觉到自己才顶到的腻滑小口倏然张开,猛地吹出一股热流,拍打在她的茎头上。

    直接接触灵力的快感对于炉鼎而言无异于被强烈的电流反复地鞭打rouxue,宫口没让女孩费什么劲就顺从地张了开,他浑身都像被过了电一般不住颤抖,高挺的阳具颤抖着射出小股小股的断精,白浊被夹在二人之间蹭的一片脏乱,洛遥稍稍等他缓过了气,再俯身将他柔韧度极好的双腿按至胸前,用力地在那处湿热泉眼里撞击起来。

    粗长的灵茎每一下都能直接撞入胞宫的最深处,在紧致的xuerou里来回研磨,剧烈的电流带动着他体内不止灵力的运转,更是让那七根龙yin刺齐齐发起难来,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崩溃难耐的尖吟,回抱着女孩的手因为舍不得在她身上抓出伤痕,只得转向于将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在风急雨骤的攻势下被cao得前后两xue齐齐喷水,连乳尖都涨出了奶汁,沿着腹部缓缓流下。

    洛遥自然察觉到了他比之前更加敏感异常的表现,却没有停下攻伐的动作,反而是腾出手来,一手去揉他的guitou,一手捏起他一边流着奶汁的乳尖,肆意地拉长搓弄。

    “唔——不要……”郁秋哑着声音在她手下想要挣扎,她每一个触碰的地方都是yin刺发作的麻痒处,平坦小腹被cao得不断微凸鼓起,女孩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却没去理会他的拒绝,反而用牙齿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头,也不去吮吸里头饱满汁水,就同着一旁玩弄的手一般,不但遏制了里头奶水的流出,还要不断地拉长折磨着这两处。

    过电般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没,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像是自己被锁在崖上的三年,每个夜里能盼望到化开浓稠暗色的,只有那些前来jianian辱他的人带上的火把与明石。

    在这黑暗中的水声和那一点始终悬浮着的夜明珠散发的光亮就显得尤为清晰,他仿佛置身于过去和当下的交界,而体内汹涌的快感伴携的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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