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邱乔/ABO】关于他的爱与搁浅_【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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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第4/5页)

苦打湿了,单衣轻薄,贴着他的胸膛肌肤,将左右两颗也顶出弧度。邱非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在室内轻轻嗅了嗅:“还不够脏。”

    这绝对是乔一帆迄今为止最受冷落的一夜,也是最为羞耻的一夜。邱非支着脑袋靠在塌边,要他将自己的衣袍撩起,而他浑身软烂,却只能顶着颤巍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当着新婚夫君的面自渎。他原本太过紧张,性器已经很硬,缓缓往外头淌水,却死活也得不到解脱,室内那股空气却顺着帝王心意变得愈发yin靡。乔一帆数次想耍赖,同皇帝求饶来让他帮帮自己,却又联想到先前那句国母应当自重如何如何的评语,于是虎牙咬着下唇,将唇齿和性器都憋成一个充血的模样,哆嗦着终于将自己玩射出来。

    侍女携着浴桶入内时谨慎扫了一眼凌乱的床榻,新帝正执着皇后的一段青丝随意把玩,身下的男子却仿佛有些羞赧,大半身埋在被窝里头,敞在外头的只剩一段裸露的肩胛线条,侍女隐晦看了过去,后颈被咬得很深,血丝混着牙印,看起来好不凄惨,却又带着股色情至极的气氛。帝后恩爱自然是大好事,侍女乐滋滋地打开窗棂散风,又行礼告退。

    乔一帆已经软在床榻,邱非纡尊降贵将他抱进池里。沾着浊液的亵衣自然不能入池,邱非扯着凌乱的衣摆将它丢到地板,于是先前那个凤冠霞帔衣着繁复的男子终于回到最为原始的样貌。他的妆和唇脂都以及褪去,素净一张脸蛋上透着一股混着餍足与不满的矛盾神色,似乎有些短暂的昏迷,沾到温水时却终于幽幽转醒,醒后那对红肿的眼睛便仰视着自己。邱非原以为他要表达不满,乔一帆却只是拍了拍浴桶的边沿:“皇上,您不来吗,这里很大。”

    邱非原本便厌烦这种汗水黏身的感觉,他用片刻钟时间思考这件事该不该做,得不得体,而后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邀请自己共浴的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于是解衣入内。乔一帆仰头看他的神情有片刻的不自然,倏得低下头,水池表面晃动不止,破碎的浪潮映出他们赤裸的躯体,连带着自己春潮满布的脸。

    邱非便问:“躲什么。”

    话语里没什么斥责的意味,乔一帆抬头,暗示般瞟一眼他的下身:“需要臣妾帮您......”

    原来躲的是自己的身体,邱非顿悟,而后摆手:“不必。”

    乔一帆却似乎胆子比先前大了不少,兴许是被逼着在他面前射过一次的缘故,语气相当真挚:“憋着对身体不好。”

    水液因为先前的动静溅起,滴在脸侧与眉间,湿漉漉的如同泪痕。邱非越看越难受,这种难受却不单是对自己被撩动却又无法纾解的身体,最终他还是伸手,将那滴落在乔一帆眉间的水滴抹去。早知道他该吩咐侍女用冷水,现在这样温度适宜的水液只会消磨意志。邱非终于拭掉那滴水珠,得偿所愿,眉目间便流露出惫懒:“那便让它不好吧。有了欲望便要施行,岂不是色中饿鬼,枉为人君。”

    乔一帆隔着半边水雾望他:“可...这是臣妾的职责所在。”

    “我不习惯亲近生人,”邱非顿了顿,又补充,“朕免去你的职责,安安静静待着。往后你想做什么,无伤大雅的便去做。后六宫如今无什么人,若有不会打理的就叫人来教。外人面前我们做和睦夫妻,你母家珍惜你得紧,叶太皇连连送信叫我不能亏待你。”

    邱非置在桶上的手轻微挪动,似乎想摸些什么,最终还是没动:“师傅盼我成家立业,大概是盼糊涂了。朕原本没有娶妻立后的打算,更没有随便指给朕一个,便要感恩戴德的道理。想来你也是如此。这般,可还算是亏待?”

    邱非难得开口同他说这许多,只是话语里却有着桥归桥路归路的意思,乔一帆不恼也不怨,水珠溅湿他的散发,连带着发红发肿的脖颈,若这位小皇帝还有些良心,这种冷待之下总要给些甜头,而相对程度的自由便是他允配给自己的那点甜头——不值什么钱,也不值多少真心。邱非的自称很有意思,提及叶修便称我,提及他便要称朕,如此泾渭分明,不知是冷情还是温情。乔一帆的眉目被水露氤氲成模糊的形状,浴池水也暖不热他发麻发冷的肺腑,而那种寥落的痛苦里还衍生出一些更为昂扬不逊的冲动,乔一帆从来便不是什么自身难保的泥菩萨,早在分化为地坤之前,他原本还想着做个武将。

    一笔锋锐的冷剑也要有鞘来配才算得宜,他沉默少顷,露出一个真心诚意的笑容来,颇为上道地应承:“如此厚待,不胜感激。臣妾全然知晓,也多谢陛下。”

    洞房夜两人表面俱很满意,满宫人便更满意。隔日是休沐,毋须上朝,邱非醒来时便披着外衣照旧去往御书房。乔一帆整晚睡得很浅,闭眼就做梦,也不知是噩梦还是春梦,总之醒来又是一身汗。意识到枕畔人起身时,乔一帆还犹豫半晌,寻思着是否要替对方梳洗,最终还是阖眼装睡。

    邱非洗漱完毕后神清气爽,这位勤勉的新帝在晨起时分总是心情更佳,毕竟一日之计便在于此刻,而他尚有许多要忙碌的事务。临走前邱非回过头,躺在床上那人的睡姿前所未有的规矩,两腿直瞪瞪地平铺着,手也阖十交握,只是汗渍黏着发丝将那张素净的脸蛋分隔成一绺绺的模样,看着实在让他手痒。这是否有些太过亲近了?邱非心下想道,却还是俯身,身体动作随着那些漫不经心的思绪一同,替他将薄被掖过来,又将那些扰人的碎发用指尖梳理到一个正合适的位置。

    看着舒服多了,邱非披上长袍出门。

    乔一帆在他俯身垂手的那一刻心悸得厉害,呼吸却不得不在他面前勉力维持平静,小皇帝看起来一本正经,大概不喜欢有人同他玩这种装睡的把戏。直到长靴跨过木槛,乔一帆又在床上静待须臾,这才敢掀了被子起身。宫女听闻声音后前来伺候,看着满脸喜气,称新帝怜惜皇后娘娘身体cao劳,特做主免了今日向太后的晨省。乔一帆拒过这群婢子的伺候,慢悠悠将新妇的常服穿戴齐整,又叫人挽了一个适用于男性帝君的发髻,而后按照规矩照旧去见太后。

    当今圣上并非太后直出,母子俩血缘关系淡薄,乔一帆却更是来自异邦,见谁都不亲,于是见谁都愈发想要表现亲近。新皇后瞧着是个老实的,那脸皮同身段一样薄,调笑了几句新婚夜便羞起脸来。雍容的老妇人颇为满意地饮了这位皇家新媳所奉的茶水,问候两句兴欣近况,又问帝后关系如何,乔一帆不敢说真话,只好顶着那张真挚的脸蛋囫囵扯些瞎话打发了过去。

    帝后新婚选的正是吉日,翌日便是朝臣休沐的日子,邱非召集个别重臣与御书房议事,讲到户部赤字时横眉怒目,语调冰凉,满座衣冠忙不迭下跪,却支支吾吾无一人敢言。新帝怒急,笑了一声,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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