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斗小晚娘_15百步穿杨稀里糊涂击中了我的那个,呃心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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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百步穿杨稀里糊涂击中了我的那个,呃心巴 (第3/3页)

懒懒地靠在案几上观察着画像上的觉弥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手里的弓箭上。那弓箭的构造与汉人的截然不同,似乎更加精妙一些。

    蓦然间,灵光乍现,头顶好像被仙人敲了一下,困扰我许久的难题有了出口,答案呼之欲出。

    半刻钟后,内室里响起削木头的沙沙声,我咬着毛笔,对着画像,一边改良我心心念念的弩身上的部件,一边修改图纸。

    直到乌绵跪坐在我身边,拿起一根弩弦,不动声色地端详,姿态风雅犹如打量一柄长剑。

    我忙完了,便向他介绍起我的得意之作。

    “哼哼,你知道吗?它已经不能叫做弩了,它的威力是世上最强弓弩的十倍有余,耗费的力气却只有一半,任何人都可以用它,是当今世上一把当之无愧的神器!”

    不过,我也有些心虚,它还远不够完美,但已经初具雏形。

    不等他分说,我便把他拉到萱草花圃里,将弩交给他,胸有成竹地说:“你试试!”

    乌绵反问:“我为何要试?”

    “因为本少爷要做一把世上最强的弩!要是成功了,那你的功劳可就大了,说不定会名垂青史呢。”

    话音未落,他便勾唇轻笑起来,单手举着弩,看也不看,就抬臂朝天上随手射了一箭,很是敷衍。

    “你怎么不瞄准啊,白射了!”我急了,他不知道每根弩箭也是弥足珍贵的,我连忙吩咐下人去捡回来,稍后还要检查箭矢的损耗。

    “少爷,少爷!”下人远远地跑过来,气喘吁吁,手里举着箭,箭上穿着一只大雁。

    “……咳咳,”我看着箭杆上扑腾的大雁,大为震撼:“凑巧的吧?”

    乌绵:“嗯。”

    也是,我左看右看也觉得他不像个有如此本领的,只能说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我小声说:“你不许告诉我爹啊。”

    等下人走了,乌绵闲庭信步一般,到我面前,踮起脚尖,轻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十足耐人寻味的话:“这个宅子里的每个人,都是你爹的眼睛。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你爹不来找你,是因为他暂时还不想,并不是他不知道。”

    我一时语塞,听得根根汗毛倒竖。

    “你的弩很好,你一定能做出来的。”他的指尖从在我的弩身上缓缓划过,随即收回手,款款转身走了。

    下个月,私塾里放假,许抟云来找我玩,他向来嘻嘻哈哈,这会却神神秘秘地说:“带你去个好地方。”又举棋不定道:“你不会还没开过荤吧?”

    “当然不是!”本少爷天天开荤,一天能吃一两斤rou呢。

    后来,他带我去的那个地方,你们想必也知道了。在此不再赘述。

    活到十七岁,我才知道我的发小许抟云是个天生的兔儿爷,并且连天横也是!在那里,我知道了云雨之事是什么意思,原来,生孩子不是两个人躺在床上睡一觉就能有的,我十分震惊!

    那晚,一个冶丽的小倌走进来,脸上敷着脂粉,他坐在我身边,为我斟酒,调笑道:“爷,头一回来?今晚我来服侍您,保管舒服……”

    “去你的,本少爷要回家了。”

    我一刻也坐不下去,就抛下那两个兔子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揪成了一团,下马的时候一脚踩进了泥水坑都不知道。

    原来那天,我爹并不是在打乌绵,我好像懵懵懂懂地明白了,用许抟云的话说,是在“疼”他呢,被“疼”的人不但不觉得痛,反而还很享受。如果没有我的搅局,我爹的阳根便会插到乌绵的xue道里,乌绵就会像发春的猫一样挺着屁股,不知羞耻地迎凑。

    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他的房门前敲了敲。

    该说些什么呢?我不知道,或许只想见他一面。

    吱呀,房门开了,他披了一件外袍,里面穿着雪白的中衣,才沐浴过,眉梢眼角都透着倦意,我看到了他脖颈上红红的印记,从前我以为那是蚊子包,现在我知道那深处一定还藏着更多的红痕,我都快哭了,心底里有一种深深的被背叛的感觉。

    “你……我……”我盯着他的嘴唇,愤怒得说不出半个字。

    屏风后有烛火的光亮透出来,他扶着门,低下头,眼尾微微扫了一下屋内,暗示我爹还在里面,叫我不要乱说话。

    一切都显示着屋里发生了那种事,就在我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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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不舒服?”

    渐渐的,我觉得他的脸颊透明得像玻璃,那唇瓣上是不是沾着淡淡的花腥味?在这样的蛊惑下,我说出了一句十分可笑和愚蠢的话,哪怕是现在都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我不想你和我爹。”

    声音压得很低,我几乎听不见。

    “什么?”乌绵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望着我。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一个大大的线团把我缠住了,半天也理不出线头,反而越缠越紧。我真生自己的气。

    他是我爹的妻子,是我的晚娘,不和我爹生孩子,还能跟谁生?

    头一次,我没有搭理他,心里还负着气,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屋里,躲进被子蒙头便睡,做了无数的梦中梦中梦。第二天醒来时,忽然觉得头上凉凉的。

    我伸手摸了摸,顿感大惊失色,脑袋上扎扎的,仿佛长满了刺,我连忙爬起来,对着镜子一瞧,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镜子里的荣二,头皮已经被剃得发青,变作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和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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