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就要相为谋】和尚X道士互攻肌rou榨精互取尿道play_第十四章丶清月清风清明意 两心两情两不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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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丶清月清风清明意 两心两情两不疑 (第1/2页)

    世人皆知,拜火是来自西域的一股比较邪门而且激进的教派,所信奉的真神十分霸道且唯一,在中原地区教众甚少,主要就是分布在玉门关之外的数个零散国家。其中最为主要的还是数安息国最深,直接就将拜火教视为国教,连安息国王都是需要的接受拜火教教主的加冕受礼才能正式登上王座。

    先帝就曾帅十万大军力压西境,与北边的大月国军联合包夹,将长期以来年年sao扰吴国边境的安息王庭踏平。没有人知道她一个女子只身进入月人的王帐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左右摇摆的大月王答应出兵,也没有人清楚她在这千里的行军里付出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研读兵书卷轴,总之自此一役之后朝中原先激烈反对她代替早逝的弟弟登上黄金宝座戴上冠冕的声音,都消沉了下去。

    她,不见前人的唯一一个从穿着凤袍转成龙袍的女子,带着“吴”平安地度过了数十年之久。

    聊到这个,华阳的眼中燃起来隐秘的火光,专注于前路的道情并没有发现。他们此时是已经从衙门回来的路上了,三更半夜的值守的侍卫本不愿意理会这样的麻烦事,可一听这是事关当前圣上震怒要求严查的案件,立马屁颠屁颠地请了二人落座喝茶,自己久火燎屁股的猴儿一样窜出去将自家老爷从温柔乡里扒拉醒来。

    “大事啊!哎哟喂,我的老爷!这可是连着之前京城东门炸了的案子和史国公家千金的联案啊!”

    “怪不得了。夏这个姓氏虽是我华夏古老有之,但是被先帝覆灭的安息国遗民亦有改名易姓为‘夏’这个姓的。”道清手里拿着的是廷讼师爷快笔写出来的状书,上面详细描述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睡眼惺忪懒洋洋的师爷越听越是脊背发寒,手心额头都开始疯狂滴汗。他一个小小的代笔文官都知道,京城要刮风了,变天了,即将降下来的暴雨聚集在史国公富丽堂皇的府邸上空,今晚已过,明日早朝就会淹没这块风水宝地。

    “她究竟如何联系到拜火教的人?拜火教向来尊万物生灵,从不排斥妖兽,猫就是他们的三大圣兽之一,那么京城之内究竟还躲藏埋伏了多少妖物?究竟裘都尉当真是如她所说的一概不知她的所作所为,还是也参与其中?”

    “这些问题她被你吓成那副样子都依然忍住不松口。”

    “呵。”回去白龙寺的大路上只有零星的几盏灯笼,照不亮他脸上的冷霜。“我只需要她签下认罪书即可。至于她那些破事到底能牵扯到多少人,网撒到多大会停下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了。你不用担心她不开口,刑部那些恶鬼,在这方便可比我们专业得多。”

    “有的是把她的牙一颗颗掰断,把真相从脑子里抖落出来的手段。”

    一字一句的寒意透过声音传到了道清的骨子里,他转头撇了一眼,就见到这人脸上已经换回去他熟悉的赖皮模样,斜斜的笑意挂在风流的嘴角上,方才的异样似乎是道清的错觉。

    “话说,你今晚要跟我回去寺里睡吧?”直白的眼光十分直接地锁定在道清鼓囊囊的大包裤裆,隔着宽松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巨大。作为已经玩了个遍的人来说,只要他想,他眼里的道清就可以是全裸的,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的,因为记忆中熟悉肌rou胴体清晰地随着他的一个念头就可以与面前人的身体重合在一起。

    “这么晚了,赶路回去玉山可不方便哦~”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又来了?”前面就快要到城门,逐渐亮起来的灯光将此时闹了个大红脸脖子粗的道清照了个一清二楚。他阳刚俊朗的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滴了一颗汗珠子,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去回味华阳肌rou结实的身体,那根挺翘的大阳具,两瓣手感极佳丰硕的臀肌……

    真是造孽,我疯了吗?道清都不知道自己在伸舌头舔嘴唇,面对着守城的官兵审视的眼睛更是觉得在干什么坏事被盯上一般,心里那股古怪的背德感几乎像是一股电流一样将他整条脊背都电麻痹了,那该死的“小混蛋”还伸手偷偷抠他的掌心。

    “别……乱……动!”他一双薄唇保持不动,从牙缝里用丹田气咬着牙警告笑眯眯地某人。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可爱”,越是这样越是激发某些作恶之人的兴致,趁那小军官仔细看官府通行文书上的印章和白龙寺专用的特殊通行令牌的时候,中指勾住他的手腕轻轻地牵拉着,一寸寸移动,知道道清的指尖碰到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

    “你!!!”他似被烫伤了一样,猛然用力把手抽回来。“哼!”一把接过军官递回来的文书大步流星地朝前逃跑一样离开。

    “哎哎,你等等老子。走那么快干嘛呢?”他快步追上去,跟在黑红着脸的道清身后,本来就细长的桃花眼现在毫不掩饰地盯着旁边的男人看,显得当真如那狐妖一样,勾人得让道清只是撇了一眼就不敢再对视。

    “你莫要唬我了。”是,他为色所困,不过不代表他的脑子真的运转停止了。他当然看出来这样生硬的扭转话头不对劲,可他话到嘴边却是不舍得再去揭穿他。

    既是不愿意说,追问又有何用呢?

    即便是他已经察觉出这整个事情总有一个地方不太对劲,他觉得所有的进展过于地快速和顺利,可他总不能只靠着对方神色的不寻常就怀疑什么,等到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坦白的罢。

    道清不想计较什么“夫”或是“妻”,在他的观念里他就是与华阳做过了那“夫妻之实”,是他自愿地,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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